“全军戒备!弓箭手准备!”鲜于安荣大声命令道,他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城墙上的北蛮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弓箭手们紧张地拉开弓弦,目光死死盯着远处的义军。
“将军,义军已经逼近城门!”一个传令兵急匆匆地跑来,气喘吁吁地报告道。
鲜于安荣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冷静与坚定。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才能在这场战斗中占据上风。
“让所有人守住城门,绝不能让义军轻易攻破!”鲜于安荣沉声命令道,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无尽的战意。
他说完这句话,环顾四周,发现此刻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惊恐的神色,旋即喝道:“何必如此慌慌张张?那义军没有辎重,没有攻城器械,想要攻下逻耶城是痴心妄想。”
“我等都是北蛮的勇士,头可断血可流,荣誉不能丢!!!
难道能让眼前这些中原汉子看轻了我北蛮?”
城墙上的士兵们纷纷应声,迅速调整阵型,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整个逻耶城都沉浸在一片紧张而紧迫的氛围中,每一个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准备。
而与此同时,鲜于安荣也是走下城楼,来到马厩前眼底闪过一丝癫狂之色。他知道,眼下的局势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必须采取非常手段来扭转战局。
“拜见将军!”奉命镇守在这里的马倌必恭必敬的说道。
“这些马屁今日可都喂饱了?”
鲜于安荣满意点了点头,目光在马厩之中那一匹又一匹的战马身上扫过,眼底掠过一丝寒色。
“是的,将军,马匹都喂饱了。”马倌连忙回答,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从中挑选出来几十匹年老体衰的马来。”鲜于安荣冷冷地说道,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挑马?年老体衰的马?”
那看守马厩的马倌顿时一愣,惊疑不定的看向鲜于安荣,别人挑马都是巴不得挑最好的马给自己,怎么将军要道却是一些下等马?
“怎么有难度?”鲜于安荣眉头一挑,语气骤然变得阴冷起来。
那冷厉的眸光顿时吓得马倌心中一阵乱颤,连忙摆手道:“怎么会?小的只是疑惑将军为何会要这上了年纪的战马?”
“不该你问的事情别问。”
鲜于安荣瞪了那老倌一眼,冷声喝道:“你尽管去找战马出来,越快越好。”
“是…是…是!!!”老倌一脸的惨败,连忙应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就在老倌找马的时间,鲜于安荣则命令副将一堆干枯的杂草找了过来,另外还有一壶又一壶的火油。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冷酷与决绝,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将这些杂草和火油准备好,待会儿用得上。”鲜于安荣沉声命令道,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无尽的战意。
副将连忙应声,迅速行动起来。
不久之后,老倌带着几十匹年老体衰的战马回来,战马们显得有些疲惫,但依然健壮。
这些战马只是相较与马厩里的战马而言是差了点,但若是比上义军胯下那些战马而言还是要彪悍不少的。
“将军,马匹已经准备好了。”老倌战战兢兢地汇报道,心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鲜于安荣点了点头,目光冷静地扫视着这些战马,“很好,现在将这些战马全部涂上火油,再将干枯的杂草绑在它们的身上。”
既然他早已预料到这一幕,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而这就是他为义军精心准备的一场大礼,无论如何先要挫挫义军的锐气再说。
“啊,将军,这是?”
老倌有些于心不忍,看着这些他精心养的战马,正欲开口说道:“要知道这些战马可都是……”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就被鲜于安荣冷酷的目光怼了回去,话语顿时哽在喉咙里。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鲜于安荣冷冷地说道,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决绝,“只有这样,才能打破义军的攻势。”
他的眼中精芒闪过,沉声说道:“记住,在杂草与马背之见浇上一层水,免得火烧的太旺。”
他之所以这样做,倒也不成因为爱惜战马的生命什么的,而是怕这火烧屁股,会让这些战马过早的失去理智,还未冲击到义军战阵就先跑了。
老倌和副将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迅速完成了鲜于安荣的命令。几十匹战马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鲜于安荣点了点头,随即率着一众亲卫走了过来,在城门前严阵以待。
只要这批战马放出去,一定就可以给敌军带来巨大的混乱。
那个时候,即便是义军也会自乱阵脚,那个时候他们再紧随其后出击,便可以趁机消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