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命令的下达,几名探子迅速分散开来,悄然跟随在北蛮斥候的后方。他们在树木之间穿梭,尽量保持低调,生怕被北蛮士兵察觉。
“快,跟紧他们!”领头的农夫低声指挥,心中暗自祈祷这次行动能够有所斩获。他们的目标是搞清楚北蛮斥候的去向,以及他们与大乾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
随着时间的推移,北蛮斥候的步伐愈发逼近桐州水库的方向,探子们藏匿在暗处,心中的紧张情绪如同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就在这时,前方的北蛮士兵突然停下脚步,他们彼此间用粗犷的北蛮语交流着什么,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探子们屏住呼吸,紧张地观察着他们的动作。
很快,他们便商议出了结果,绝大多数的人决定佯装成汉人进入桐州水库,另一批人则藏在城外,以防万一的情况发生。
“桐州水库?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有人望着已经进入城内的北蛮斥候低声问道。
有人也接下话茬,担忧的说道:“我们要不要也进去,但这样只怕会暴露……”
“可恶!”
见此情形,领头的农夫低声咒骂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冷呵道:“我们不进去了,那样容易打草惊蛇。注意他们的去向,如果有人落单的话,抓一个过来逼问。”
就这样,他们在城外耐心的等着,
既等城内的北蛮斥候出来,也等着城外的斥候有落单。
渐渐地,夜色昏暗,穿林而过的风声呜咽,夹杂着枯枝的窸窣作响声,天地间一片萧瑟。
也就是这样,兴许是在冷意的趋势下,北蛮斥候开始四散寻找枯树枝取火。
“上!”
黑暗中传来农夫的一声沉喝,他直到机会来了。
只见那个落单的斥候被早已潜伏在四周的人摸到了他的身后。
等到那北蛮斥候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背后突然伸出一张手堵住了他的嘴巴,让他发不出一点的声音。斥候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他拼命挣扎,但很快被几名探子牢牢控制住,拖入了更深的黑暗中。
农夫示意将这个斥候带走,等到足够远不会让其他的北蛮斥候察觉之后,他才让人松开了他的口。斥候大口喘息着,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领头农夫面色阴冷,眸中寒芒一闪即逝,沉声喝道:“这次来桐州水库的目的是什么?”
斥候紧咬牙关,试图保持沉默,但农夫显然没有耐心等待。他一鞭子便是落在了斥候的身上,鞭梢带起一片血花,斥候痛苦地哀嚎起来。
“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农夫眉头紧皱,眼中寒芒一闪即逝,又是一鞭子落在斥候的身上。
“我乃是汉人,才不会对尔等异族手下留情,如果你将一切说出来,我倒是可疑让你走得安然些。”农夫冷冷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但即使面对这样的威逼,那北蛮斥候仍然血气方刚,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肯透露。
这样的倔强也激起了农夫心中的怒意,他对着周围的人冷喝道:“来你们上,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从他口中敲出秘密就行。”
听到这话,众人的眼前顿时一亮。
要知道他们这些时日潜伏在城内,一个个过的都是极为憋屈,过的是那个胆颤心惊的。
如今可疑大肆发泄一番后,又怎会拒绝。
旋即,密林之内响起斥候一声声凄惨的哀嚎之声,在黑夜之下犹如鬼魂哀嚎,令人心中一阵胆颤。也幸亏,他们逼问的地方足够远,不然肯定会被其他人发现。
探子们轮番上阵,有的用刀尖轻轻划过斥候的皮肤,留下细长的血痕;有的用火把靠近斥候的脸庞,炙烤着他的皮肉;还有的用棍棒狠狠击打斥候的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斥候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不断抽搐,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脸颊和身体流淌下来。
斥候的眼神从最初的倔强逐渐变得涣散,他的嘴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农夫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知道,这种严刑逼供是唯一能让斥候开口的办法。
不一会儿,斥候的身体是只见是遍体鳞伤,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流程,将他身上的盔甲染的一片血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终于,在疼痛和恐惧的双重压力下,斥候的意志彻底崩溃了。他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将北蛮与大乾的阴谋吐露出来。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是前来探查桐州水库的虚实,以便后续的水淹义军之计。
“什么,当真是好歹毒的计谋啊!”一名探子愤怒地说道,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水淹三军,大乾这是要让汉州生灵涂炭……”另一名探子愤愤不平地说道,拳头紧紧握在一起,指节发白。
“昏君,暴君,如今着刘武烈真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