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借机羞辱自己罢了。
见状,夏之白知道刘三吾误会了,连忙赔笑道:“刘夫子,你恐是误会了,后生对你没有半点恶意,这次请你过来,更不是什么刁难羞辱,我夏之白还不屑做这些事的。”
“我是有事请你帮忙。”
“而且这事,整个翰林院,恐只有你老能做。”
闻言,刘三吾脸色微微缓和,但依旧没怎么松缓,他可不信夏之白的鬼话,翰林院这么多学士,哪有非自己做不可的事?这分明就是夏之白在故意羞辱自己,想给自己弄一个羞辱人的差事。
见刘三吾对自己如此警惕,夏之白也是哭笑不得。
他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问题出在何处。
他的确跟刘三吾有些过节,但这些过节,更多只是编书理念上的冲突,并非是什么日常的冲突,他也极少将这些矛盾冲突,带入到两人日常的交往,不过可能是刘三吾想的太多,或者是被其他人影响了,误以为自己对他有偏见。
夏之白恳切道:“刘夫子,你真是误会我了。”
“我夏之白一向堂堂正正,又岂会做那些阴暗阴损之事?”
“这次请你老过来,的确是有要事相告。”
“绝不含半点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