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袁军天下无敌,虽陈烈莫能胜之,更别提一个小小的于禁了!”
“他连杂号将军都算不上,又能承担什么事?”
黄祖怒道。
“你这次不通晓军事,就莫要胡说!吾谈论的可是行军用伍之道,汝懂得什么?”
这下傅士仁倒有些不愿意了。
他刚才与黄祖争辩,乃是许攸暗中受益,想要破坏关羽等人的计划。
但此时听到黄祖的一番话,傅士仁的脾气顿时上来了!
好家伙,你这贼子说什么话?
什么叫我不通晓军事?
当初大军阵前差点斩了颜良,武力值几乎与吕布相当,汝这厮却不注重吾的意见?
莫非是瞧不起我?
想到这儿,傅士仁顿时发起怒来。
“狗贼,你又如何懂得?当初吾与吕布单挑之时,还不见汝的踪影呢?敢问那时汝又身在何处?”
“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傅士仁故意道。
这话一出,倒轮到黄祖变得窘迫起来,脸色当即涨红道。
“偷?”
“出阵为将的后撤,能算是逃吗?你可莫要诬陷好人!”
两人又争执了一阵,说着说着,几乎快要打起来。
整个中军大帐乱成了一锅粥。
看到这一幕。
关于有些不耐烦,一时之间也不再去思考黄祖所说的计策,只是叫道。
“尔等也是两员大将如何这等争吵,损我军威?如此与匹夫何异?”
“汝等休要多言,快快退却!再敢多言者,当斩不饶!”
听到这话。
黄祖和傅士仁几乎要打起来。
片刻之后。
黄祖大骂道。
“尔等无能匹夫,不足与谋!若官渡城大水降临,这几万兵马俱喂鱼虾,只怕一个能活下来的都没有!”
“那时候,尔等就算是求着我,我也不肯派出一艘船来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