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刀袭来。
师玄璎双指捏住刀刃,锋刃反射的冷光映照微弯的双眼。
“肖将军,刀剑相向可不是待客之道呀!”她自以为的和善微笑,显得颇为森冷。
“不速之客。”肖红帆深深皱眉,满脸不愉。
“我携重礼前来,怎么能算不速之客呢!”师玄璎以己度人,若是有人半夜突然朝她榻上丢几座灵石矿,就算不小心把她压死,那也算她自己没本事,绝不会怪来人不礼貌。
肖红帆亦察觉到榻上灵气波动有一丝不寻常,缓缓收起刀,转眼看到榻上一堆拳头大小的透明球体:“这是……”
她捡起一颗球,顿时感受到其中精纯的灵气,面露惊诧:“灵珠?!”
“你这么叫也行吧。”师玄璎只是把灵气浓缩封存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与真实的灵珠、灵石还是有些差距,不过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准备走了,既然你不信任现在的从雁南,我便将她和管骧带回临溪县了。”
不等肖红帆有所回应,她便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再会”便消失,只留肖红帆独自对着满塌灵珠百感交集。
离开军营。
师玄璎正考虑到底是选择骑马,还是直接扛着管骧赶路,便见他凑到宴摧身边,期期艾艾问:“肖姨说……说你、说你芯子里换了人,不再是我母亲了,可是真的?”
管骧被肖红帆看着,好些天没有见到母亲了。
母子连心,其实他早已经有所察觉,只是不愿意面对,哪怕此事被肖红帆戳破之后,他仍然抱有一丝希望,他想着,只要母亲亲口否认,他便会立刻相信。
“是。”宴摧垂眸看管骧,无悲无喜的眸中倒映着他小心翼翼地期盼。
管骧眼眶瞬间变得通红,声音里已带了哭腔:“嗯。”
“老宴,你也太冷酷了!”师玄璎“啧”了一声,上前安慰管骧,“别太难过,至少你娘有一半还活着,若是你能再想开一点,不仅有娘,说不定连爹都有了。”
管骧含泪的眼中满是迷茫:“什么意思?”
“老宴他……”
“他是男人?!”管骧反应过来,满脸不可置信。
“呃……”师玄璎见他表情逐渐悲愤,一时拿不准该不该点头。
“啊!”管骧怒吼一声,旋即嚎啕大哭,“呜……娘啊……”
绝了,我直接在后台码字,网络不好,我看有离线保存就继续打,结果一个刷新,一大段没有了,害得我又哼哧哼哧重新打(发出和管骧一样的土拨鼠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