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来摆菜,又道:“翠茗方才分了些菜送去了李郎中那里。”
秦鸢闻言,笑道:“那就好,我今儿竟然忘了。”
红叶道:“翠茗一向细心,查缺补漏的。”
等到饭菜摆好,秦鸢便道:“你也不要在这伺候了,去外面吃罢。”
红叶退了下去。
秦鸢才道:“夫君,我的确心中有些不安,程哥儿和玉姐儿前些日子表现得甚是乖巧,生怕因着赵氏的事被人嫌弃,今日为了见公主一事,竟然闹得动静如此之大。着实让人费思量,再者,程哥儿那副摸样……太吓人了。”
顾侯爷也说不出什么来。
他们赶去的时候,那小厮被打的浑身是血,躺在地上,程哥儿满面杀气,着实吓人。
若是程哥儿十一二岁到也还罢了,可如今才堪堪六岁。
秦鸢盛碗鱼汤,轻轻摆放在他面前,才道:“侯爷,当着六弟的面,我也不好多说,但六弟所言,我也深以为然。他们二人留在府中,只怕也呆着难受,时日长了,难免不会为了这些心中积怨,不如想个法子,将他们好生安顿了。”
顾侯爷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