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叶道:“侯爷不是那样小气的人,我瞧着,侯爷就是长的冷峻了些,有时候板着个脸往外冒杀气,让人害怕,但他并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再则,侯爷不是说了么,他不打女人。”
翠茗道:“但是他可以让人打女人,被老婆子掌嘴,那就难堪了。”
红叶跺足道:“你就不能盼着我好点?”
秦鸢咳了一声。
两人不说话了。
秦鸢拿起笔,打开了一张信纸,随意回了几句话,放在了一边。
秦思远在信里说了这些日子以来在国子监学业的情况,这是真把她当老师了。
信中提及他和秦恒在国子监照料六爷的两个孩子,秦恒很花了些心思,和以前大有不同。只是林子奇越来越古怪了。
秦鸢回信,让他多教导着些秦恒人情世故,学业上就不用太管了,处处以明年的春闱为重。
前世,她指点过秦恒的学业,知道这个弟弟不仅缺乏读书的天分,而且也做不到勤能补拙。
只碍于父亲是秦祭酒,不得不努力读书罢了。
父亲也对秦恒的学业没抱多大的期望。
在国子监读书,一方面能明事理;另一方面也防着没事做,走狗斗鸡的胡混;再者还能结交些朋友。
至于林子奇,她提都没提。
林子奇肯定是不甘的,但秦思远并无错处,又有了防心。
林子奇就是有些什么心思,也无法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