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容易说错话,我自己掌嘴,您别生气啊!”
刘大爷看着他,连着说了几个像,长的真像。
“你是周家老几?是调皮捣蛋那个,还是特能吃那个?”
周坤翻了翻白眼,特佩服自己老爹,把自己这点长处到处宣扬。
“大爷,我是老二,我叫周坤。”
“嗯,知道,小名二驴,没见过面,你爹给我写信提起过。”
周坤:爹,我谢谢你啊,给我起个这么威武霸气的小名,别人一听能记几十年。
“你爹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熬过了极寒,就是精神头儿不是很好,他一直念叨您呢!刘大爷,我爹说你退伍了,早些年你们还有书信联系,后来失联了,他还派人去找您,不过您那村子都没了,不知道你们搬哪里了,这得有二十多年了吧?没想到这里遇到您老了。”
“您不知道,我爹没事就把老照片和老信件摆出来,一边看一边哭,对不起这个,丢不下那个,我看了也是难受。”
刘大爷眼睛湿润了,喃喃说道:
“我那老连长啊,就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当年那一仗打完,他的心结就再没解开过,一百二十人上去,回来四十多个,一大半的人把命留在了那里,他是心疼啊!”
党进周坤几人都站在刘大爷身边,默默无语,他们知道再多的安慰都显得苍白,这是心病,得自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