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面前这些都是欺辱过你们,奴役过你们的坏人,对待敌人,要怎么办呢?我告诉你们,要比他们更狠,才能让其他恶人怕你。”
“去吧,看哪个欺辱过你,就扎他几刀,用他们的血洗刷你们的耻辱。”
“下不了手?那你可以站回去,等着一会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我们队伍里不需要活佛,是走是留,自己选择。”
这话是对着老郭说的,也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这些人没见过世面,现在不下副狠药,很难克服心理上的阴影,只有让他们报了仇,才能摆脱心魔。
唉,我这个队长当的,不但管吃管喝,还要顾及队员的心理健康,不是义父,胜似亲爹啊!
郭福诚知道,这就是入门考试,下不去手真的会被踢出门外。
但是让一个普通人去杀人,真的很难硬下心来。
不行,不能失去这个机会,要不然以后也是难逃一死,我还要活着,我还要回老家去看望父母,看望妻儿,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闭上眼睛,老郭把这段时间发生的惨状回忆了一下,血肉横飞的场景,凄惨绝望的尖叫,霎那间,一幅幅血淋淋的场景充斥着整个大脑。
再次睁开眼睛,双眼猩红,老郭毫不犹豫的抓起了地上的步枪,朝着贾郑景就奔了过去。
贾郑景刚开始以为自己投诚有功,最不济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但是起码保住了一条命,看到绑人还在心里幸灾乐祸,该,你还打过老子耳光,你也该,你踹过我呢。
他正在心里发泄怒气的时候,冷不丁他也被绑上了,心里顿时一惊,急忙开口询问是不是搞错了?
绑他的队员冷笑一声,没错,对付汉奸两面派一向如此。
同时告诉他,你知足吧,在我们那里,汉奸是要被剐了的。
那郑景哥能乐意吗?高声吆喝着要找领导讨个说法。
队员不惯着他,直接几枪托砸在肚子上,这次安静了,站都站不稳,还要个毛的说法。
现在一看曾经的领导要拿自己开刀,顿时慌了神,赶紧求饶:
“郭场长,郭叔,郭叔,我是小贾啊,我给你当过秘书的,别杀我,帮我求求情,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求你了,我喊你爷爷,郭爷爷,求你了......”
郭福诚直接打断他的话,厉声喝到:
“贾郑景,你小子卖友求荣,派你去搬救兵,你自己解脱了,把其他人又推到火坑里了,你还是个人吗?”
“行,这个不提,你转变身份以后,对昔日的同事下手可是够狠的啊?男的你铆足了劲打,女的你挨个睡,但凡你少做点孽,我今天也帮你说句好话,你给我说说有啥理由给你求情?”
“早知道如今这情况,当年你偷看女职工洗澡,要开除你的时候,我就不该多那句嘴,给你一个工作的机会,让别人丢了活着的机会,我真是欠啊,我踏马嘴欠。”
“今天就用你的命偿还这些债吧,下辈子投胎别当人了,你不配。”
说完,一刀扎在贾郑景的肚子上,拔出刀,再扎,再拔,再扎......
党进心里给郭福诚打了个对号,这人过关了。
看看,为什么说别惹老实人,老实人真发起火,后果很严重的。
等到郭福诚停手,贾郑景已经变成了血葫芦,刚开始还在惨叫,在哀嚎,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喊了,呼气进气都费劲。
老郭拎着枪走回来,把枪递给下一个人,还在鼓励他们。
“想一想他们对我们做了什么,想想我们遭受的屈辱,不要手软,就当对面是头猪,我们杀的是畜生。”
“小杨,上。”
见过血就是不一样,不但能自我克服,还能帮别人做心理疏导了。
被叫小杨的男人,二十多岁,双眼喷火,接过步枪直奔一个男人而去。
对面的男人一看目标是自己,马上也是尿了,慌不择言开口道:
“兄弟,我们可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饶我一命,......”
这段经历是小杨这辈子最黑暗的遭遇,也是最大的耻辱。
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是变态,而且试过很多人之后对小杨情有独钟,经常把小杨搞的几天走不了路,大家无力改变现状,只能绝口不提这事,算是给小杨留下最后一点自尊。
但是现在,当着这么多外人提及此事,相当于把最后一块遮羞布扯开了,还公之于众,小杨怒了,牙缝里蹦出来两个字,
“去死!”
说完,把刺刀狠狠的戳进男人的腹部。
一刀,又一刀,再一刀,......
愤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只知道机械性重复这个动作。
要不是旁边的队员拉住他,他还能再扎一个小时。
在他狂轰滥炸之下,变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