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亲王苦笑:“婚姻于女子来说最重要,阿柠她钟爱陆戟,怕是离不得他。”
赵潘蹙了蹙眉:“难道皇叔真的要为了儿女私情,置咱们赵室基业于不顾吗?”
“您可是赵室的族长。”他不由得拔高了音量。
贤亲王沉默了良久,遂试探着问道:“陛下想要臣如何?”
赵潘见状,微微舒了口气,忙回道:“除去陆戟,朕打算暗中刺杀。”
“怎么刺杀得了?”贤亲王拧着眉头道:“他可是武将出身,便是没有护卫,亦是难以近前的。”
赵潘道:“便是他如何勇猛,也不过是血肉之躯,这个朕自有把握。”
贤亲王问:“那陛下到底要臣如何做?”
赵潘阴恻恻的笑了笑:“那陆戟不是皇叔的女婿嘛,往后必定常与王府来往,朕只求皇叔在他来府中的时候,往他酒水中悄悄下药。”
不待赵潘说完,贤亲王急着道:“这如何使得?”
“皇叔莫急,朕也不想让郡主恨您,自然不会让他当即便死了。”赵潘暗暗咬了咬牙:“皇叔只管下药,这药发作得慢,待您下了药后,我便命杀手拦截在半路,便是他再有本事,也免不得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