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到后厨,还没来得及换上工作服,就被人喊到会议室。
刚到会议室,就看到杨厂长,那斌副厂长,还有轧钢厂保卫科的周科长。都已经在场了。
何雨柱假装不知道什么事情,笑着问:
“一大早的喊我过来,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只见那斌副厂长一脸正色的对何雨柱说:
“何大厨,前段时间,我们厂里的八级钳工师傅易中海,下班的路上被人强行拖进小胡同,打断了腿。”
“这件事你知道吗?”
何雨柱点点头:
“我和易中海是一个四合院的。所以得知他被人打断腿住院,我还第一时间捐款了呢。”
那斌副厂长冷笑一声:“但我去医院看望易中海的时候,他可一口咬定,是何大厨你找人,打断了他的腿!”
何雨柱立刻否认:“简直胡说八道……”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那斌副厂长拿出一张粮票:
“这张粮票,就是易中海师傅从打他的人身上掏出来的。”
“这是我们轧钢厂专门发给领导层的粮票。”
“这种粮票,每一张上面都有特定的编号。”
这是,保卫科的周科长也说:
“何主任,这张粮票上的编号我亲自查了。”
“确认这张粮票就是发给你的。”
何雨柱满不在乎的说:“这又能证明什么?”
“这些粮票我几乎都碰到黑市去卖了。”
“现在这张粮票落到谁手里都有可能,但和我都没关系了。”
要是普通员工,用这种理由狡辩,保卫科的科长根本不会相信。
但何雨柱在轧钢厂的地位不简单。
所以面对何雨柱这种有些无赖的说辞,周科长一时间也拿他没办法。
那斌副厂长早就有准备:本来没打算光靠这点事情,就能彻底拿下何雨柱。
那斌副厂长又问:“你为什么要把粮票卖给黑市?”
“你身为轧钢厂后勤部的主任,而且还是后厨的第一大厨。身份很特殊。”
“去黑市,被人发现难道不怕被人说三道四吗?”
何雨柱冷哼一声:“那斌副厂长,你有话就直说。”
“不就是想要说我利用职务之便,和黑市那边有利益输送。”
“你直接说我中饱私囊不就行了?”
那斌副厂长淡淡的说:“何大厨,你先别激动。”
“我们也只是想要把事情查清楚而已。”
“毕竟易中海被打断腿这件事,实在是有些恶劣啊。”
说着,那斌副厂长拿出之前易中海举报何雨柱的那封举报信:
“这是前段时间,易中海偷偷塞到我办公室的一封举报信。”
“就是专门举报何大厨你和黑市那边有过于密切的往来。”
“我也是去医院探望易中海的时候,易中海才告诉你的。”
“何大厨,你是不是知道易中海举报你的事情,所以才找人打断他的腿?”
何雨柱说:“易中海给那斌副厂长你写举报信,我怎么会知道呢?”
“难道你把这举报信给我看过?”
那斌副厂长呵呵一笑:“我尽管刚被调到轧钢厂,但也早就听说过何大厨你在轧钢厂的大名。”
“以你的人脉,轧钢厂有什么风吹草动,肯定瞒不过你的眼睛。”
何雨柱无奈的一摊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我还说是那斌副厂长你拿到这封举报信之后,觉得光靠这举报信扳不倒我。”
“所以派人打断了易中海的腿,以此来嫁祸给我呢。”
“而这张我卖给黑市的粮票,不知道以什么渠道落到副厂长你手里。”
“正好成为所谓关键的证据。”
那斌副厂长看向保卫科的周科长:
“周科长,我们两人的说辞,你相信谁的?”
周科长干笑一声:
这两人神仙打架,自己谁都得罪不起啊。
按照现在的逻辑,当然是何雨柱的嫌疑最大。
但何雨柱说的这种可能性,尽管很小,但也不是完全为零。
也就意味着现有的这点证据,不足以完全钉死何雨柱。
要是普通的员工,那也就算了。
自己随随便便就有九种手段逼着他自己承认。
但以何雨柱的人脉,自己可不敢对他用手段。
除非铁证如山,周科长是不可能表态的。
那斌副厂长见周科长没有表态,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杨厂长,易中海的这封举报信,您先看一下?”
那斌副厂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举报信,递给一直没表态的杨厂长。
杨厂长接过来随便扫了一眼,立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