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秦淮茹也在。
李副厂长一见到秦淮茹,双眼简直就要喷火:
“贱人,到底谁给你那么大胆子,居然敢这么污蔑我!”
说着,有些气急攻心的李副厂长,扬起手就想要对秦淮茹动手。
秦淮茹早就防着李副厂长呢。
见李副厂长这么怒不可遏的样子,秦淮茹立刻往身旁的何雨柱那边一躲。
杨厂长也立刻站出来说:
“李副厂长,有什么话好好说,你一来就想要动手,这算怎么回事?”
李副厂长依旧怒视着秦淮茹:“这贱人居然敢那么坏我名声,甚至还在厂门口找来那么多窑姐大闹一场,这让我怎么心平气和!”
杨厂长完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正所谓清者自清。”
“你要是真的没做过这些事,自然就能澄清,那么着急做什么?”
李副厂长深呼吸一口气,眼神阴森的瞪着秦淮茹:
“贱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你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实话说出到底是谁指使你来这么污蔑我的。”
“我可以保你无事!”
秦淮茹躲在何雨柱身后,一脸战战兢兢:
“李副厂长,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李副厂长气得又想要打人:“贱人,你是真给脸不要脸是吧!”
何雨柱立刻说:“李副厂长,秦淮茹说你玩了她好多次,一直都不给钱。”
“要不是秦淮茹现在急需要用钱,她也不会采取这么极端的方式来问你要钱。”
“我觉得秦淮茹不会拿自己的清白,来这么污蔑你吧?”
“毕竟这件事一旦坐实,也就意味着秦淮茹去八大胡同那边卖肉,也是证据确凿。”
“要不是秦淮茹真的被你逼得没法子了,我想她也不会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手段,来把事情闹大。”
李副厂长其实也一直没想明白,何雨柱到底给秦淮茹什么好处,居然能让秦淮茹牺牲到这种程度。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这番话,更是脸色巨变:
何雨柱不会想要通过这件事,不单单是把李副厂长给拉下马。
还打算把自己的名声也彻底搞臭?
何雨柱不至于对自己那么绝情吧?
杨厂长也很认同何雨柱的这番分析:
“李副厂长,我也不觉得秦淮茹会拿自己的名声来污蔑你。”
“所以你真的是八大胡同的常客?”
“甚至还以轧钢厂副厂长的身份,每次去都白嫖秦淮茹,居然一分钱都没给过?”
“李副厂长,你这已经不单单是生活作风有问题了啊!”
“这件事现在在轧钢厂大门口闹成这样,你还有什么颜面当这副厂长?”
李副厂长怒道:“这根本就是秦淮茹污蔑我!”
杨厂长说:“我反正是不相信一个女的。会这么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
“要不我把这件事向全厂通报一下,看有多少人会相信你的话?”
李副厂长差点就没忍住要破口大骂:
这种事情一旦全厂通报,就相当于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这杨厂长,用心还真是险恶啊。
杨厂长看着这位老对手,现在就像吃了屎一样恶心,差点就笑出声:
“老李,我觉得这件事还是私了,这对你才是最好的。”
“你就把欠秦淮茹的钱,三倍偿还。”
说着,杨厂长看向秦淮茹:“这件事就由我来拍板决定吧。”
“让老李还你一千块,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也不许再闹了。”
秦淮茹当然没意见:
能白拿一千块巨款,而且她也巴不得这件事早点结束呢。避免自己被牵扯太深。
“我听厂长您的。”
秦淮茹没有任何犹豫就同意了。
但李副厂长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倒不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而是这钱一旦给了,不就坐实自己玩了秦淮茹还没给钱?
这相当于把巨大的把柄送到杨厂长手中。
以后自己就休想在杨厂长面前抬起头了。
“我不可能给这个钱的!”
李副厂长态度坚决的说:“我就没做过这种事,凭什么就要被秦淮茹这贱人敲诈勒索?”
杨厂长一副没法子的态度:“老李你要真的是觉得冤枉的。”
“那我只能把这件事交给保卫科,让保卫科把事情彻底查个清楚了。”
李副厂长脸色依旧很不好看:
因为这就相当于把事情彻底闹大。
而且这种事情很容易就是一笔糊涂账。
一旦没法彻底查清楚,何雨柱这贱人又背后散播些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