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今晚一点事都没遇到,就算你赢。”
“我就让你重新回到四合院里来住。”
“秦淮茹你敢赌一把吗?”
已经被彻底吓坏的秦淮茹,就要立刻再次跪下来抱何雨柱的大腿:
“柱子,你不能这么做啊!”
“你这不就相当于把我和棒梗彻底踢到狼窝里吗?”
何雨柱又一脚把朝着已经爬过来的秦淮茹给踢开:
“秦淮茹,你刚才想要污蔑我老婆,然后趁机把我拉下水。”
“要不是我棋高一着,我和王老师都要被你们整死了。”
“现在你还好意思来让我救你命?”
“我觉得一个正常要脸的人,都开不了这个口啊。”
秦淮茹现在稍微冷静了一些,对何雨柱说:
“柱子,你到底要姐为你做什么?”
“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要是自己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秦淮茹觉得何雨柱不会和自己说那么多废话。
何雨柱冷笑一声:“秦淮茹,别一副你自己很有用的样子。”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事,非你去做不可的。”
“你还是仔细想想,该怎么自救吧。”
秦淮茹连忙说:“柱子,求你教教我,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
何雨柱见节奏差不多了,这才进入正题:
“向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你与其提心吊胆的防着李副厂长来报复你,还不如想办法,把这位李副厂长拉下马呢。”
“这样你才彻底安全了。”
秦淮茹一脸苦涩:“李副厂长现在风头正盛,哪里是我能动得了的?”
何雨柱冷哼一声:“所以你敢用棒梗为诱饵来算计我,却不敢用类似的方法去算计李副厂长是吧?”
“你是觉得我比李副厂长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