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所以刚才的动静其实就是这两人之一发出的了吗?”
不得不说这一对组合给人的感觉实在是怪异的,只是话虽如此,可因刚才的无功而返毛臬也难免是不敢轻视,以致于也是随即就沉声道:“在下便是毛臬,只不知两位此来又有何意?”
“这个嘛!”那高大僧人闻言顿时微微一笑,然后在目光一扫到那铁平和欧阳明两人用来挑起重帘的两柄尖刀后又突然就缓缓道:“贫僧可谓是不远千里而来,以致于这难道便是毛大侠的待客之道?”
“哼!”毛臬闻言顿时冷哼了一声道:“实不相瞒,毛某的待客之道如何全要看两位来意的善恶!”
“是吗?”
说着只见那高大的空幻僧人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叹息了一声道:“唉,若贫僧有恶意的话那纵然要来拜访也少不得要先去那仇独之子处联络一下感情的,毛施主,你说是吗?”
“哼!”毛臬闻言顿时又是冷哼了一声,然后一边霍然长身而起一边又沉声道:“你究竟是谁?”
“呵呵。”空幻僧人闻言顿时又是微微一笑道:“出家人早已忘了自己是谁,以致于到此刻贫僧只知一事!”
“什么事?”毛臬闻言顿时又是厉声道。
“很简单。”空幻僧人闻言顿时微微仰首道:“那就是贫僧今生定与仇独之子势不两立!”
“是吗?”
说着只见毛臬顿时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大笑着一挥手道:“请!”
话音一落,只见空幻僧人与那庄稼汉顿时大步而入,同时铁平和欧阳明手中的两柄尖刀也是唰地被收了回去。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毛臬也顿时就又道:“毛某穷途末路,难觅待客之所,请两位见谅!”
“哦?”空幻僧人闻言顿时又是微微一笑道。
这时却听毛臬又是面色一沉道:“但此间已是毛某最后的隐身之地,自问江湖中极少人知,以致于两位是如何探查到这所在的也实在是令毛某费解!”
“呵呵。”空幻僧人闻言顿时再次微微一笑道:“事实上贫僧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神通,只不过在有了我身旁的这位梁施主的帮忙后江湖中便再无贫僧寻不到之地了!”
“是吗?”
说着只见毛臬顿时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突又转向了那庄稼汉道:“那这位兄台,不知你又是否就是那名闻江湖的‘九足神蛛’梁上人梁大侠呢?”
“不敢。”那庄稼村汉闻言顿时也是微微一笑道:“在下哪里当得上大侠二字,只不过终日混迹在市井小人之中以致于消息灵通了一些罢了!”
“哪里。”毛臬闻言顿时赞道:“在下早就听闻梁大侠交游之广遍于天下,耳目之多更是无所不闻,以致于今日一见也果然是名不虚传。”
“哦?”那明显就是梁上人的庄稼汉闻言顿时挑眉道。
这时只听毛臬又道:“唉,只可恨我门下之前未有人能将梁大侠引来与在下一见,否则今日便必定可少却了许多误会!”
“哪里。”梁上人闻言顿时稍显不耐烦地拧了拧眉,然后又道:“而且毛大侠,在下以为眼下你们大家还是赶紧说正事为好。”
“是吗?”
说着只见毛臬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突然直视着空幻僧人话锋一转道:“那敢问两位,不知今日大驾光临毛某的隐遁之所又是有何赐教呢?”
“很简单。”空幻僧人闻言顿时又是微微一笑,然后在不由地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梁上人后又忽然自怀中缓缓取出了一只银丝编成的小小芒鞋以送到了毛臬的面前道:“不知施主可知道此物的主人是谁吗?”
“这个嘛!”毛臬闻言顿时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道:“请恕毛某眼拙,生平未见此物!”
“是吗?”
说着只见空幻僧人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突然将这芒鞋转送至梁上人面前道:“那梁施主应该是早已知道了吧?”
“这个自然。”梁上人闻言顿时肃容道:“毕竟这可是在下生平最大恩人万妙先生的信物之一,以致于在下纵然尸骨成灰也万无不知道之理!”
“什么?”毛臬闻言顿时不由地插口道:“万妙先生?”
“呵呵。”这时却见空幻僧人并未回答,相反却是笑呵呵地又对毛臬道:“令爱如在此地的话也必然会知道这信物的来历的。”
“这怎么可能。”毛臬闻言顿时否定道:“毕竟万妙先生游戏风尘时完全就有如是天际神龙般一现即隐,更何况二十年来也只不过现身数次,以致于小女怎会认得……”
毛臬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就在这时这密室内的另一道低垂的垂帘突然悄然微启,然后一条娇弱的身影也顿时便是幽灵般地飘了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