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说着只见练心顿时又一次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梦姑娘,这么说为了成全你心中的大义你已决定要牺牲聂风了?”
“绝不!”第二梦闻言又是面色坚定地道。
这时只听练心顿时挑眉道:“哦?”
“很简单。”这时只听第二梦突然自信道:“就算你真的诱我爹来此我亦有办法可令聂风不受滋扰!”
“是吗?”
说着似乎是生气聂风的油盐不进,只听练心顿时又气愤道:“那好,既然你如此信心十足我便真的去诱你父前来以看看你究竟有何天大本事可保聂风?”
“哦?”第二梦闻言顿时又是挑眉道。
这时只听练心又是恨恨地道:“第二梦,你还是准备为聂风收尸吧!”
说着也不等第二梦阻拦的,只见练心当即便是闪身离去,并且走得那还真叫一个急!
再说另一边,这时在看到练心离去后第二梦也是再不于此多留,乃至于直接就端着那以其体内的最后一份十二惊惶输给她的罡气煎煮好的药和粥来到了聂风的房中。
是的,尽管她心中已想出了应付眼前困境的方法但为保万无一失她却还是必须争分夺秒地先喂聂风服下最后一副解药再说!
言归正传,很快第二梦便是已扶起了昏昏沉沉的聂风并开始为其喂药。结果有些按耐不住的,只听她在后者乖乖将药喝完后也顿时便是开口道:“聂大侠,这已是你的最后一副解药,按那个十二惊惶的说法在半盏茶时分之后你体内的两股冰寒便会作最后的抗衡。”
“哦?”聂风闻言顿时挑眉道。
“这还不算。”这时只听第二梦又道:“与大病将愈之前会产生暝炫反应一样,这时亦是你能否彻底驱除寒毒的最重要关口,同时也是你最危险虚弱的时刻。”
“这样啊!”聂风闻言顿时点了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还有。”这时只听第二梦又道:“我已为你弄了稀粥,然后也希望你一会儿顺利药到毒除之后能再尝尝。”
说着没有丝毫犹豫的,只见其也是顿时就端着药碗便要离去,却不想这时聂风又是突然叫住了她。
“文英姑娘!”
就这样,聂风顿时便是焦急开口道。结果没有任何迟疑的,只听第二梦也顿时便是转身回道:“聂大侠,什么事?”
“是这样的,文英姑娘!”聂风闻言顿时有些稍显不好意思地道:“我突然感到渴得很,以致于能否让我先吃一点稀粥?”
“啊?”
理所当然的,在闻听聂风此言之下第二梦顿时便是一愣。只是话虽如此,可在这之后只见她却也是立即就将那碗适才放到桌上的粥端到了聂风的嘴边。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第二梦又是战战兢兢地道:“聂大侠,我弄的粥并不好吃,你向来也不大爱吃,是以又何以会突然……”
“呵呵。”聂风闻言顿时温然一笑地打断了第二梦道:“你弄的粥真的有那么难吃吗?”
说着也不等第二梦回应,只见聂风顿时便是费力接过了那粥碗,并且还随即就津津有味地将碗里的粥给一口一口地全部吃完。
这还不算,而后还不等第二梦因此而错愕,只听其又是轻舔嘴唇道:“不错,梦姑娘,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吃的一碗粥!”
“啊?”第二梦闻言顿时惊道:“你为何会唤我作梦姑娘?我明明叫文英!”
“梦姑娘,你不用再掩饰下去了。”聂风闻言顿时无限怜惜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何以会声音变得沙哑且不肯以真实姓名相认但我却仍可以肯定你就是梦姑娘!”
“是吗?”
说着似乎是想到既然聂风已认出了她那她再与聂风相认也就完全没有违背对十二惊惶的誓言的关系,只听第二梦也顿时便是不再隐瞒道:“嗯,不错,我的确就是第二梦。只是聂兄,不知你又是如何能够肯定声音已变了的我就是我的呢?”
“很简单。”聂风闻言顿时微微一笑道:“若你真的只是受人所托的村姑文英便绝不会一直竭尽心力地要为我弄一锅好吃的粥,更何况……”
聂风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就在这时他突然就浑身一阵剧烈的抽搐,更有甚者一股撕心裂腹的剧痛更是在顷刻间就遍走其全身!
再说另一边,因为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的原因是以第二梦在眼见聂风突然有此变化之后也是完全就没耽搁,乃至于直接就上前噗噗噗的连封了对方胸腹处的十余个大穴。
这还不算,而或许是怕聂风会因这股剧痛而心生恐惧的关系,只听其又是赶紧开口劝慰道:“聂兄,你适才服下的最后一副解药已开始生效,以致于解药的寒性也正与你体内不见天日的阴寒作最后抗衡。”
“哦?”聂风闻言顿时艰难地道。
这时只听第二梦又道:“总之如今正是你最后的一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