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这时只听晋艺宸顿时点了点头道:“不错。”
“那前辈。”这时只听铁中棠又道:“不知这大变又到底是?”
“很简单。”晋艺宸闻言却是突然有些卖关子道:“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以致于朱藻那总喜欢淫人妻女的行为也总不会一直不报了!”
“是吗?”
说着只见铁中棠顿时点了点头,只是话虽如此,可还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却听那其实仅在当日的李府之外隐约见过晋艺宸一面的水灵光突然插口道:“等等,既是要走你为何不将棠哥哥也一起带走?”
“这是因为他自当恰逢其会,并且在牵扯其中的同时却又注定不会有危险喽!”
说着也不等水灵光回应,只见他直接便是突然就伸手点住了对方的昏睡穴道,并且还在仅过了十几息后就又已带着这个命途多舛的女孩来到了那崎山之下。
这还不算,而本着那还要再去看看热闹的原则,只见在将这被点住了昏睡穴道的水灵光安置在了一座随手布置的微型的石矶大阵中后晋艺宸又是直接就原路返回,并且还在约十息后又于铁中棠完全没发现的情况下藏入了那石室内的黄色门帘之后!
……
再把视线转向铁中棠这边,因为之前晋艺宸曾说过这场大变自己自当恰逢其会的关系,是以在对方带走水灵光后他也是立刻就开始盘坐原地地加以调息以使自己能在接下来保持最佳状态,却不想还不等他功行几遍便见朱藻又已带着他之前曾见过的李洛阳父子朝这石室之内急掠了进来。
这还不算,而或许是惊恐于后面那追赶而来的极为可怕的事物的缘故,只见朱藻在每掠出一段距离后还都会拧动那旁边通道壁上的机关以使那里降下一道石闸。结果没有任何意外的,很快这个石室便是暂时与外界隔绝了开来。
言归正传,这时又或许是有感于朱藻如此武功也会如此害怕的原因,只听铁中棠也顿时便是福至心灵地站起了身来道:“怎么,来的莫非是碧落赋中人?”
“正是。”
说着似乎是觉得自己这般惊慌的模样实在是有些丢脸,只听朱藻顿时又是有些不忿地冷笑着道:“哼,真当我怕了他们,告诉你们,今日无论是谁来了我都不惧!”
“是吗?”
说着只见铁中棠也是顿时就不由地想要再说点什么,哪知就在这时,朱藻却是又突然疾掠向了室内那道黑色门帘,并且还迫不及待地将之掀了开来。
这还不算,而后在又是扭动机关升起一道石闸后只见他又是快步走过了那条长仅数尺的石道,然后于池边那长垂至地上的黑纱前恭敬下跪道:“孩儿叩见娘亲!”
“哦,原来他还有母亲,只是不知他母亲又为何会住在这般秘密之地。”
就这样,在闻听朱藻此言之下李洛阳他们顿时便是若有所思。不仅如此,铁中棠还赫然就想到了之前晋艺宸曾对他说的这黑色门帘后算是朱藻最后的退路的事来。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那黑纱后的方舟中顿时就有一个无比甜美悦耳的声音响起道:“你怎么来了?”
“孩儿本不敢来打扰你老人家,只是……”
“只是什么!”这时却听那明显就属于夜帝夫人的声音顿时打断了朱藻道:“十八年前我发愿练功之时便立誓不到功成之日绝不踏下此舟一步,也不见人,你难道忘了吗?”
“自然没忘。”朱藻闻言顿时急道:“只是孩儿今日却急须见娘亲一面,因为……”
“因为什么!”夜帝夫人闻言顿时再次打断了朱藻道:“我立誓之时你父子两人便明知我一开始练此神功就今生再难与你两人再见,但你两人那时正狼狈为奸四处风流,本就嫌我在面前惹厌,是以谁也未曾劝阻于我!尤其你那父亲,为我建此练功之地表面看来似是体贴我练功时之寂寞,其实……”
“等等娘亲!”这时只听朱藻突然惶声道:“这里还有外人!”
“哼,那又如何!”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夜帝夫人顿时便是不由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又自顾自地接道:“一句话,其实他却只是想要快些将我遣开以落得眼前清净并能更好地去拈花惹草。”
“母亲那时一心要将那神功练成,孩儿虽明知此举不易但也不敢阻拦。”朱藻闻言顿时苦着脸道。
这时夜帝夫人顿时又道:“你既昔日不阻拦那今日又为何要来见我?”
“那只因孩儿今日已是大难临头。”朱藻闻言顿时更是苦着脸道:“只有借你老人家福荫我才能免祸,是以……”
“是吗?”
说着只见夜帝夫人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冷笑道:“那想必是你父子两人昔日欠下的风流债别人来索偿了吧?”
“娘亲明鉴。”朱藻闻言顿时面现苦涩道:“正是如此。”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