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随着楼越刃轻抚的动作已经充满了忍耐,但依旧咽下了已经到了喉咙口的破碎喘息,顺势地手部一用力下将自身往上一带,回眸看去,已经摆出了一副“我准备好了的神态”,嘴角挂着浅淡的微笑:“今天……我,就看你能够……怎么满足我了,唔……”
后面的话语被彻底地堵了回去。
随着腰部上的一下用力,楼越刃的动作显得变本加厉了起来。
这个时候所有的衣衫已经彻底解开,只要池停稍稍垂眸,就可以瞥见自己那紧绷性感的身体弧线,以及上面不知不觉间已经隐隐泛出的刻意红晕。
楼越刃俯身在腹部轻轻地落下一吻,感受到这具身体在这瞬间传来的分明颤栗,无声一笑,抬眸瞥了池停一眼:“愿意为您效劳。”
话落之下也不再等待回音,就这样突然间进入了一种十分微妙的规律性。
“舒服吗。”
淡淡的话语,带着一种别样的蛊惑。
池停的呼吸终于再也难以保持平稳,捆绑在床头的双手随着一下用力后彻底挣开,双手下意识地伸去,深深地嵌入了楼越刃的发丝之间。
喉咙口有些艰难地滚动了两下,终于发出了几声哽咽。
这样的反应显然也让楼越刃感到了满足,忽然栖身上来,从腹部一点一点地往上亲吻。
整个房间都被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笼罩。
仔细想想,似乎是从彻底袒露心事之后,楼越刃就再也没有遮掩过自己的情绪了。
在这种时候他总是喜欢定定地看着池停的脸,清晰地捕捉着面部上的每一丝情绪变化,完全地烙入脑海中,也只有这样才能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感到更加的兴奋。
就像楼越刃说的那样,今天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他们。
就在他们的这个婚礼现场,眼下,也算是在完成着当天最重要也最神圣的那一步仪式。
彻底地将自己交托给对方。
不只是现在,也包括未来,永生永世。
缠绵悱恻的举动已经让整个房间周围一片凌乱。
愈发兴奋的情绪之下,无数的黑影早就已经在周围交织出了一个彻底的牢笼,将两人齐齐地禁锢在其中,像是过度暧昧电影之下最为氛围旖旎的背景。
池停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腰部恐怕已经被掐得有些泛红,但这样细微的痛感只会更加带起一种别样的刺激。
与楼越刃相对的,他也在这样的规律节奏下不断地还以热吻,反反复复的,两个人都这样无法遏制地想要上更多。
终于,濒临极限的冲动彻底涌上。
周围铺天盖的影子终于控制不住地席卷而至,径直地卷上了池停的四肢将他整个人束缚着往上面一带,楼越刃紧紧地将他抵到了床头。
悬空的姿势下,池停捆绑在一起的双手一把勾住了楼越刃的脖颈,两个人的脸就这样深深地埋藏在了对方的肩窝当中。
隐隐的粗重呼吸几乎同一时间传出,散落在整个房间的四周。
片刻间,周围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隔了许久从余韵中回过神,池停才缓缓地抬了下眼眸。
周围的黑影退去,手腕和脚踝处都残留着诡艳至极的残留红晕。
参加婚礼的盛装在这个时候已经都只剩下了一片狼藉,床单上也浸透了一片,残留的欲望气息沉沉地漂浮在周围的空气中。
楼越刃顺势一伸手将人带入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吻着耳畔的鬓发,像是沉浸地在进行回味。
炙热的呼吸带着几分意犹未尽,就这样躺着也不动,隔了许久之后才声音低压地问道:“还要下去吗?”
当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池停就已经猜出了这背后的含义。
对于楼越刃这样轻吻着的安抚举动他也感到非常受用,任由他这样紧紧地贴着,轻笑了一下:“要不就,不去了吧。”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楼越刃感到非常满意,亲吻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就这样在池停的耳垂上低低地咬了一口,像是说悄悄话般声音低哑地小声道:“那我们,一会继续。”
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影依稀闪过,等回神的时候池停已经坐到了他的身上,手中红色的线条一闪而过,转眼间已经将他的双手就这样捆在了身后。
微微一愣,他慢悠悠地笑出了声:“亲爱的,你真的很懂‘礼尚往来’啊……唔。”
余下的尾音随着池停的动作分明一滞。
池停双脚分开端坐在那,外面的阳光落下,正好在他身上铺开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他轻轻地提了一下缠绕在指尖上的红晕,对于这样的控诉不置可否,只是一声轻笑:“你不是想要继续吗,不客气。”
他垂眸,满意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在他的动作下逐渐盛起的粗喘。
虽然看得出来在竭力压制,周围感刚刚平息下来的影子仿佛主人某种欲念的侧面反馈,依旧开始无法遏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