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畜牲根本没有把汉人当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汉人的痛苦上。让他们干最重的活,吃最少最差的粮食,随意打骂,不开心时,随意杀戮。
千千万万的汉人不是死在了路上,就是死在了农庄,死在了他们之手。
有些人实在受不了这繁重的体力劳动和虐杀打骂,偷偷逃了出去。不是被他们抓住杀了,以一敬百。就是到了深山喂了野兽,或是冻饿而死。也有顽强地活下来的,但都成了野人。
野兽民族侵华史,就是一部汉人血泪斑斑的苦难史。无数华夏儿女,因为政府高层的贪婪自私无能,白白送了性命。
据历史统计,被掳掠到东北地区的大量汉人,死了足足有百万之多。
丁磊与两百多汉人男女,被分给了一个叫雄库鲁满族巴牙喇的大头领。
雄库鲁的堡寨在辽阳西面,这里有广袤肥沃的农田。但工具原始落后,吝啬的雄库鲁家人,不愿使用牲口,大部分农活都是用汉人人力完成,很多人被活活累死。
雄库鲁的家人,从长白山一路跟随“野猪皮”,以及“野猪皮”的儿子打到盛京,打到锦州防线,为满清立下了赫赫战功。
野猪皮与皇太极,先后分封了大量土地、物资、人口给他家。雄库鲁一家,对汉人可谓血债累累,双手沾满无数汉人的鲜血。
雄库鲁家有兄弟四人,都加入了正黄旗镶黄旗,正白旗的军队。都分到了土地人口。他们的父亲受伤以后,回到堡寨。
他家的堡寨是辽阳城附近最大的,相应的,分到的汉人奴隶也最多。这次远征大明,雄库鲁又得到了两百多个年轻汉奴,丁磊也包括在内。
这一路被鞑子驱赶而来,路上死了近万的汉人。不是饥渴累死,就是病死。
这些死去的人,等鞑子离开后,也都统统消失不见,被丁磊救活,送进空间。
丁磊他们被押进雄库鲁家堡寨的时候,就见堡里围了不少人,他的母亲,一个大脸盘子的满族中年妇女,正在抢天恸地在一个老男人身上哭嚎。地上躺着另一具,血肉模糊的汉奴尸体,旁边还有一个,尸身完好的小孩子尸体。
远处匍匐着几十个衣衫褴褛的汉奴,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动。
雄库鲁让兵士将新来的汉奴赶到一边,他则跑上前急切问道:“额娘!阿玛这是怎么了?”
“你阿玛被这个汉奴杀了!”中年大脸盘子妇女指着地上汉人的尸体哭道。
雄库鲁眼睛充血,从腰间抽出砍刀就要把地上的尸体碎尸万段。
“这个贱奴已经让额娘命人杀了!”大脸盘子妇女道。
“杀了孩儿也要将他碎尸万段!等下除了新来,将所有老的汉奴全部杀光给阿玛陪葬……!”
这时,一个声音在远处高喊道:“老堡主没死,我能救他!”
听到声音,雄库鲁停止动作。回头望去,就见一个高大的年轻汉奴站了出来,那些兵卒正要拿鞭子抽打他。
“让他过来!”雄库鲁的声音,让兵卒放下了手里鞭子,押着丁磊来到他面前。
“雄大人,小的是游方郎中,能够救治令尊!”丁磊压下心里的厌恶与愤怒,强挤出笑容道。
“狗奴才,那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救人!救不活,我把你也砍了。”
“是是是……!”丁磊过去,装模作样给老家伙号脉。其实,这老家伙已经死了,为了救下那些汉人,不遭罪,丁磊才出此下策。
丁磊也可以在雄库鲁杀完那些要陪葬的汉人后,再选择救他们。但那样等于让这些人死一次。死亡的痛苦,他可不想让他们感受。那种绝望疼痛,让这些可怜的人感受,他的心就会很疼。
地上已经死亡的汉人,没有得失心疯。蝼蚁尚且偷生,他又何尝不想活下来。繁重的农活,没有压垮他。但昨晚,他的八岁女儿,被那个老畜牲摧残,今天早上就变成了地上一具冰冷的尸体。
所有怒火,在见到女儿尸体的那刻被点燃,老畜牲却觍着脸让他把女儿埋了。他抄起边上的一根木棒,对着这个老畜牲就发动了袭击。老畜牲被打了几棍后,迈着受过伤的腿,边跑边叫。
但他如何跑得过杀红眼的正常人。当他的家人听到叫喊,带家丁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大脸盘子命人上去杀了这个汉奴,汉人在临死前,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木棍重重砸在老畜牲的头顶,老畜牲当场毙命。而汉人父亲也被那些恶奴家丁砍死……!
丁磊号完脉,其实已经给老畜牲种下了变性药,在原历史中,这老畜牲是历史消亡的坏人,不属于收走的华夏血脉。但可以将他变成女人,供他们自己人玩弄。
不是考虑历史影响,他会杀光这里所有满人,将汉民全部收走。
老畜牲在丁磊针灸的作用下,悠悠醒转,长长呼出口重气。雄库鲁大喜,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