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等不愿放人,马某就与你们一起去找刘将军理论理论!”
蜈蚣疤脸手一摊,似笑非笑道:“请自便!”
“还有,你们把那两人给我抓起来!”马恩久指向傅明杰与孙正阳。
傅明杰与孙正阳心里一咯噔,暗道要坏事。
“你凭什么要让他们抓我们,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等不曾得罪阁下吧?”
马恩久冷笑道:“我们是无仇,但你们一个是清廷鹰犬,傅弘烈的狗崽子。一个是蛇鼠两端,孙延龄的余孽。满清鞑子与我汉家儿女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你们还说与我无仇吗?”
傅明杰与孙正阳脸色瞬间惨白,而蜈蚣疤脸眼睛光芒闪动,看向他们如看到了银子,只是忌惮他们身边有一个武林高手。
“朋友!行个方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两人让我带走!”蜈蚣疤脸冲黄延拱手道。
黄延淡淡道:“不行!他们想请我做保镖,你一个也带不走。不光他们带不走,这些女子你也要给我留下!”
“朋友!你胆子真大,以为踩碎脚下的石头,我们就怕你吗!告诉你;在附近,可有我们的大队人马,只要我点燃这个,大队兵马就会包围这里。到时,你插翅难逃!识相点让开。如若不然,你走不出这栋荒宅!”
黄延冷冷笑道:“你大可试一试,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蜈蚣疤脸也是冷笑连连,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的烟花,来到外面,用火点燃。此时,外面的大雨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
蜈蚣疤脸的烟花燃了半天,就是不发射,他以为是受潮了,又点了一个,却依然如此。
他将手下的烟花全都要了过来,却依然没有一个能发射。
“妈的!邪门!”蜈蚣疤脸骂了一句,扔了烟花,抽出刀来,喊了一句:“兄弟们,杀了那恶贼!”
十多个兵卒亮出武器,朝黄延扑去。蜈蚣疤脸冲在最前,一刀朝坐着的黄延劈去。
然而,他的刀却砍了个空,手臂跟着掉落在地。还没等疼痛袭来,他的脚也脱离了身体。
所有兵卒,还没等反应过来,他们的手脚都掉落在地。惨叫撕心裂肺,此起彼伏。除了傅明杰与孙正阳,还有马恩久站着外,那些兵卒都躺倒在地,哀嚎惨叫。
至于那四个女子,依然被捆绑住手脚,嘴里堵着东西。不过,从她们眼里,看到的是痛快的目光。
而傅明杰与孙正阳则开怀大笑,上去使劲踢踹蜈蚣疤脸。
“妈的!不是要抓我们吗?起来啊!”孙正阳骂道。
马恩久从身上抽出刀来指向孙正阳:“你干什么?”
“马恩久!你也看到了,你恩人队伍是一群什么样货色,这样的队伍,能打得下江山吗?”黄延冷冷道。
“你叫什么?我不是你对手,在杀我前,能否让我知道你的名字?”
“我不杀你,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我可以告诉你名字!”
“做梦!我不会与为清廷助纣为虐的家伙同流合污!不过,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助清廷,我和你一样,对建奴这个禽兽民族充满恨意。如果不是怕影响历史,我会杀尽最后一个满族人!至于如何知道你的名字,这是我的秘密!”
“既然你不是清廷鹰犬,为何要帮这两人!”马恩久愤愤不平地指向傅明杰与孙正阳。
“他们死活关我何事,我只气不过这些畜牲兵卒滥杀无辜,奸淫掳掠而已。”
“兄台!你不是答应做我们的保镖了吗?你也是如何知晓我们的名姓?”傅明杰听黄延如此说,有些心慌。
“谁说我答应做你们的保镖,我只说过你们请我做保镖,可没答应一定会做你们的保镖。我告诉你们,平乐已经被吴世琮的人马占据。傅明杰,你父亲被他手下马承荫出卖,在平乐战败,莽依图退到梧州,你父亲被活捉,押解去了桂阳,已经死了。”
“你……你是如何得知?我……我不信!”傅明杰颤声道。
“不信,你问问眼前的马恩久,他的消息最是灵通。”
马恩久看了两个二货一眼道:“确实如这位义士所言,傅弘烈在桂阳绝食而死!此等甘做清廷鹰犬的败类,死有余辜!”
“啊……!父亲……呜呜呜呜……”听了马恩久的话,傅明杰嚎啕大哭。
“既然义士不杀我,马某也没留下来的必要了!告辞!”
“马恩久,本想邀请你跟我走的,既然你对义军还抱有幻想,那就请自便吧!”黄延摆了摆手,没有阻拦他,任他离去。
“兄台!放他走不妥吧?万一他喊来援兵,我们可就……!”孙正阳看着走进细雨中马恩久的背影,不由皱起眉。
黄延没理他,而是来到那些女子面前,用刀割开了她们的束缚。四个女子红着眼睛,什么也没说,捡起地上兵刃,朝仍在打滚哀嚎的兵卒走去,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