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家,那些兵卒就已经进村。远处传来鸡飞狗跳,以及哭嚎、叫骂、惨叫声音。
“出了何事?你们怎么回来了!”见儿子拉着那位客人,又折返回来,李庆文不知出了何事,急忙问儿子。
“夫人,你家可有地方躲避?这些满清兵卒,是来抓人的。”不等少年回答,姚秀才急忙道。
“他们将人抓来何用,我们家孤儿寡母,孩子还那么幼小,不能做什么事,不用怕他们……!”
“此言差矣!这些野兽兵卒,不论男女老幼,都会被他们抓走,为他们修建围攻南昌府的土城。女子就会被充为营妓,日夜奸淫。实在没用的人,就会一刀杀了。他们所到村庄,为了逼迫人们离开,就屠杀不听话的,还会焚毁房屋……!”
“客官又是如何得知?”
“我一路南逃,见识过他们太多的禽兽行径,已经屠了好几座村落,若不是我躲避逃跑及时,也会被他们抓走,或是杀掉。”
“这……这!他们怎能如此……?”
“夫人,现在逃出村去,已经来不及,除非我带你们杀出去。如果你家有地窖之类的吧的地方,最好躲藏起来!”
“没有!这……这可如何是好……!”李庆文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如果真如眼前这秀才所言,那他们一家可就危险!
姚秀才的话,可不是吓他们,这些满清兵卒,挨家挨户,闯入村民家里,已经能够听到有些人的哭嚎怒骂。
“别怕!即使没有地方躲避,有我保护,这些野兽兵卒伤害不了你们!大不了,我带你们杀出去!”
妇人眼睛一红,自从男人走后,没有谁这么关心过她们母子。可眼前这人,文文弱弱,她不信这秀才模样的人,能够打得过那些兵卒。
鞑子的人马已经过来,他们闯进前方五十米的邻居家,邻居一家在哭嚎怒骂,都被从家里赶了出来。
有十几人正催马朝她们家而来,妇人慌忙将孩子往屋里推……!
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军旗,一眼就看到了李庆文。不知嘴里叽里咕噜对旁边的人说了什么,那些人鬼叫着,打马催鞭而来。
来到门口,翻身下马,淫笑着朝李庆文扑去。但一个身影挡在了他们面前。
“你们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不得无理!”姚秀才厉声大喝!
那十几人纷纷抽出刀来,不问青红皂白,兜头就朝姚秀才砍。姚秀才大怒,离他最近的一人,腰刀还没落下,就被他扭断了脖子,头颅滚落于地。
第二人被他一脚踢出,如炮弹一般,头颅撞在一棵大树脑浆迸裂。第三个人被他夺过第一人的砍刀,一刀将他劈成两半,肠子内脏撒了一地……。
当他去砍第四人时,那些兵卒才反应过来,纷纷撒腿就逃。而第四人也被他砍下了头颅。
但他们如何能够逃脱五维生命的追杀,第五人也被劈成两半……。
这些骄傲的建奴鞑子,看到了让他们魂飞魄散,终身难忘,噩梦连连的一幕。几乎死的鞑子,没有一个身体是完整的。
有几人已经骑上了战马,但战马如何能够跑得过五维生命。姚秀才追上逃在最前面的那匹马,抓住马的后腿,用力一撕,一人多高,重达上百公斤的高头大马,竟被他撕成两半。马上之人,被从碎裂的马尸上摔了下来,被摔得头晕脑胀。
如此恐怖的力量,让剩下的鞑子亡魂大冒,大小便失禁,有人从马上跌了下来,有人从其它方向逃命。
可这恐怖像魔鬼一样的人 ,速度实在太快。十几匹战马,竟被他摔死的摔死,撕成两半的撕成两半,没有留一匹战马,断绝了他们逃命的希望。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余下没死的兵卒,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不住求饶。姚秀才眼里的赤色才渐渐消退,冷冷看向地上的鞑子兵卒。
他们有人说的是汉语或半生的汉语,有人说着满语,都是饶命的话。
“你们这些畜牲,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要杀人,实属可恶!本要全部杀死你们!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回去告诉你们头领,赶快离开此地。如若不然,你们全部会如同这些死去的战马与袍泽一样!死在这里。滚!”
姚秀才的话语,让这些人如蒙大赦,有一种在地狱边缘死里逃生的感觉。他们磕着头,倒退着,逃出了姚秀才身边,迅速朝来路没命狂逃。
姚秀才叹了口气,他实在不想大开杀戒,然而,这些兵卒实在可气,已经让他气得失去了理智。
好在这死去的几人,即使姚秀才不杀他们,也会死于攻打南昌府的战役中。
姚秀才知道,有些不信邪的鞑子,仗着人多,还会来杀他。他必须要带着这一家人离开此地,不然,这家人都会死于鞑子之手。
“夫人,你们赶快与某离开此地吧!那些畜牲马上就会回来,他们会押着所有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