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她不是心里眼里只有你,追到天涯海角也愿意吗?”
李宝兴眼神闪烁了一下,别过头,不甚在意地道:“她跟别的男人跑了。”
花衬衣嗤的笑出声,毫不犹豫地拆穿了他的谎言。
“那个蠢女人要是知道,你背地里这么说她,估计会后悔用自己的命,给你换了口吃的。”
李宝兴和冯春花两人被超市拉黑后,之前囤的物资,直接凭空消失了。
他们出基地的时候,只带了几瓶雨水,一点粮食都没有。
李宝兴把女人狠狠打了一顿,各种pUA她,冯春花也吃这套,闷不吭声地让他发泄。
直到打累了,李宝兴才停手,之后在路上碰到迁徙队伍,就直接加入了他们。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他就不信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各大基地争抢的壮劳力,香饽饽,还找不到一个容身的地方!
就这样,两人踏上另寻基地的路程。
高温天气,加上太阳暴晒,两天时间不到,李宝兴就坚持不住了,饿得两眼昏花。
队伍当中,有个男的看上了冯春花,愿意出半块饼干,把她买下来。
李宝兴不带任何犹豫,就将女人推了出去。
冯春花这时候,还在一心一意为她家男人着想,半分怨言都没有,就跟陌生人走了。
她怎么样不要紧,但不能饿死老公。
那天晚上,李宝兴嘴里啃着饼干,一脸冷漠地听着屋里传出女人的惨叫声。
冯春花没熬过天亮,就被一群人给弄死了。
谁也不知道,她在遭遇那些折磨时,有没有后悔过。
知道了冯春花的结局,姜禾不禁有些唏嘘。
冯春花本身是个吃苦耐劳、勤奋肯干的女人,如果没有李宝兴,她一个人,也能在高川基地生活得很好。
只可惜,她就跟魔怔了似的,处处维护李宝兴,任他打骂,为了能让丈夫吃上半块饼干,最后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太不值得了。
姜禾摇了摇头,准备离开,李宝兴却突然朝她爬了过来,伸出双手,想要抓住她脚,被向恒用力踹了回去。
“给我老实点!”
嘶——
李宝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趴在地上鬼哭狼嚎:
“我啥都没干,我是冤枉的,你们不能把我抓起来!”
花衬衣拧着眉,要不是枪被收走了,真想一枪崩了他。
“呸,你踏马的装什么无辜,最开始想让大哥抢超市物资的人,不就是你?
现在我才明白,你根本不是为了物资,而是掺杂了私人恩怨在里面。”
不是他在那儿信誓旦旦地说,抢完这一波,以后就能高枕无忧,他们大哥也不会下定决心,冒这么大的风险,过来抢东西。
花衬衣越想越气,走上前,狠狠踹了他一脚。
李宝兴跟只乌龟似的,四脚朝天躺在地上。
这时,被押送过来的瘦高个,看见了花衬衣,立马咬牙切齿地跟他告状:
“三哥,这狗东西是叛徒,我跟他们打照面,就被认定是土匪!
如果没提前串通好,谁相信啊,那个超市女老板难不成还会看面相?”
花衬衣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他就说这个计划,不应该暴露得那么快。
原来全他妈毁在这个软蛋身上!
花衬衣想直接掐死他,却被一旁的士兵拉开。
“闹事的,直接枪毙!”
听到这句话,几人才彻底消停。
但花衬衣不可能会放过李宝兴,暗地里一直在找机会,怎么让他死得悄无声息。
……
……
场面平息以后,不少幸存者的见血封喉枪,都染上了土匪的鲜血。
要没有向恒他们拦着,那些缴械投降的土匪,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江胜宝贝似的,认真擦掉尖刺上的脏污。
从今天起,这把见血封喉枪,就是他最忠实可靠的兄弟!
在宽敞的大厅里,继续休息半小时,向恒带着大部队,整装出发。
活下来的土匪,有两百多个,他们走在三辆装甲车中间,一旦有任何异常的举动,就会被警告,严重的直接被爆头。
向恒打算先赶往最近的基地,然后再将这些土匪,押送去矿场。
……
刚上路,就有顾客来找姜禾,订今晚的顺风车座位。
“天黑之前,应该就能到达高川基地,你确定要订吗?”
一晚上可不便宜,大几千积分呢,如果去了基地,有宿舍住,能省不少。
女人用力点头:“嗯,确定!”
她带着十岁的女儿赶路,昨天还好,今天女儿的状态就不太行了,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