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同道长他们回来!”
“属下见过公子!”
王二石才说完,秦沐就走出来朝虞杳抱拳问好。
见他精神头极好,脸也比之前也白了许多,虞杳高兴的开口打趣;
“秦总管气色极佳,看来这趟出行还不错!”
“托公子之福!”
二人说着相视一笑,秦沐从后面几人打完招呼,就跟在虞杳后进去;
看着院子里堆的满满当当的布匹,虞杳高兴的上前围着打转;
“公子,可还满意?”
这时,手里端着一精致小茶壶的见微道长,笑着从堂厅出来。
“满意,简直太满意了!道长和秦总管二人简直就是本公子的心头虫,本公子想什么,你们一清二楚,可是替我解决了大麻烦!”
看着这些结实耐磨的粗布,虞杳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打转,让秦沐跟着嘴角上扬,一旁的柯丞更是眉眼柔和,浑身暖意;
原来,她还有这样一面!
“常水,带人装车,回去告诉你哥,多找些女工赶制冬衣,工钱高点儿无所谓,务必要快!”
“是,公子!”
常水大声回答着,就带着庄子上的十来个长工开始往外搬布匹。
“香姑——”
“公子,奴婢在!”
在厨房里帮忙的香姑,闻言赶紧跑出来;
“一会儿你跟着常水一同去庄子上,教那里的姐妹做床单被罩。”
“是,奴婢晓得!”
香姑说完,见没有旁的事,又一头钻进厨房去给她家公子做好吃的去了!
虞杳则和秦沐,见微道长几人去堂厅谈事;
“粮行、布行、副食行我们都转着看了,价格确实比这里便宜许多,不过得咱们的人亲自前去拉货……”
见微道长仔细汇报他们这趟出行的一些事,更加让虞杳坚定去常州拉货的决心!
别的不说,就这便宜一半的价格,已是很让人心动了!
再者,他们常年走商,需要更优惠的价格,以及更耳目一新的货物来稳固自己在这里的地位!
聊完正事,虞杳心中有数后,几人便开始闲聊,听见微道长讲述这一路的所见所闻;
“我们在常青住宿时,遇上一位极为特别之人!”
“能让道长用特别来形容,想必那人定有过人之处!”
知道见微看人眼光极其挑剔,虞杳笑着打趣。
不想,连秦沐也有同样的看法;
“那人虽一身粗布衣袍,但长相非凡,气度不俗,应该不是普通出身!”
“既然这般出色,你们二人怎的不将他拐带了来?”
虞杳不能想象,是多么出色的人,让二人这么开口夸赞,便笑着打趣,顿时惹得大家发笑。
“贫道倒是有心,奈何他无意!”
见微道长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再次让几人笑的直不起腰。
“看来,人家没瞧上道长!”
虞杳边乐呵边继续挖苦,给见微笑的小山羊胡一抖一抖的。
“人家已有家室,且孩儿都有了……”
说到这儿,见微道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转而满眼忧色;
“怎么了这是?”
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
虞杳忍不住心里乱想,就听见微说;
“那位公子的孩儿重病在身,不知有没有找到医术高明的大夫!”
说着,他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听小孩子生病,虞杳也生出几分同情心来,但也仅此而已!
鞭长莫及之事,她就是想帮也有心无力!
“公子,公子,有您的信!”
几人正说着,木同喊叫着就从外面跑进来,上前将包裹严实的密信放在虞杳面前。
一看就知道从京城来的,虞杳激动的当着他们的面打开,认真看了起来;
只是越看脸色越差,越看手越抖,最后一脸担忧!
这封信是神武侯写的,信上告诉她,虞顾北一家已离京多日,并和家里失去了联系!
至于,虞战南失踪的消息,神武侯只字未提,肯定是怕虞杳担心!
看完这封信的虞杳,脸色严肃,呆呆坐着不说话,周围的几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也跟着担心起来。
突然,她猛的想起刚才见微道长所说那人,以及生病的小孩,一种大胆猜测涌上心头,她抬头就死死盯着见微问;
“道长,你刚才所说那人是不是身高八尺,浓眉大眼,不怒自威?那小孩儿是不是叫康儿?他的妻子温婉娴静……”
“公……公子如何知晓?难不成那位公子……是公子故人?”
见虞杳极力忍着情绪向自己求证,见微眉头紧锁,不由发问。
“那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