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脱净,背对着虞杳的察图寮,坐在大木桶边沿冷冷下令,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
刚才还只是猜测的虞杳,终于肯定他有受虐倾向!
真变态!
饶是心理强大如虞杳,多少也有些诧异!
低头看了看手中精致的皮鞭,渐渐握紧手柄,扬起手臂迅速朝布满红痕的精瘦后背抽去;
“啪……”
虞杳只用了三分力道,可柔软的马皮鞭极具杀伤力,瞬间自他左肩往下蔓延出一条红痕,后背不由紧绷、颤抖……
见他不说话,虞杳也丝毫不客气,再次扬臂,加力迅速抽去;
“啪……”
第二鞭!
“啪……”
第三鞭……
且一下比一下用力,连抽五鞭,察图寮坐在大木桶边缘的身体颤抖不已,嘴里发出痛苦,又极为压抑的呻吟;
“嗯……再来!”
他喉咙发紧,沙哑干涩,双手死死抓着大木桶边沿,修长有力的手上青筋暴鼓,精瘦的后背已经血迹斑斑,虞杳看着都有些不忍心;
转念一想,嘴角浮出冷笑,掏出怀里的帕子擦了擦鞭子,而后用了八成力道扬臂抽去;
“啪……”
“啊……”
这一鞭子抽出去,察图寮后背一躬,弯腰痛苦低吟,浑身颤抖,整个人虚脱一般慢慢无力下滑,靠着木桶坐在地上不动!
握着鞭子的虞杳站在原地,看着这样的察图寮心里不由猜测;
他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有了这种奇怪毛病!
多半是童年造成的!
而且,极有可能来自父母!
此时的虞杳,比刚进来之时要淡定许多,盯着察图寮的黑漆漆的后脑勺儿看了一会儿,将手中的马鞭伸入木桶的水中搅了搅,水声让边脑袋跟着转过来,一双通红,带着压抑情绪的双眼死死盯着她;
接着,就见察图寮侧身,一手抓住木桶边沿缓缓起身,在虞杳以为他要说什么时,抬腿跨入木桶,而后又慢慢坐下;
伤口接触到水的那刻,见他紧咬牙关,腮帮子因此肌肉鼓起,本就苍白的脸瞬间毫无血色,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直往下滑……
“伺候……本官沐浴!”
他紧闭双眼,靠着木桶,颤抖的声音冷冷命令。
闻言,虞杳眼神一闪,眼中划过不满以及狠厉之色,稍愣了愣,将右手中的鞭子换至左手,而后抬步上前到察图寮身后,盯着他的脑袋泛起一抹冷笑;
而后,手中的马鞭晃了晃,虞杳拿起飘在桶里的水瓢,舀水朝他头上浇去;
“哗啦……”
正闭目忍着巨大痛苦的察图寮,防不胜防的耳鼻口中都进了水,他瞬间睁眼,阴沉沉的转头看向又舀起一瓢水的虞杳;
“你……”
“哗啦……”
又一瓢水在他眼睁睁的注视下当头浇下,且不少涌进说话的嘴里,察图寮瞬间愣了,以至于忘了发怒,就这么冷冷呆呆盯着又舀水的虞杳。
第三瓢水刚要浇下,虞杳的手腕就被死死抓住,力气之大骨头都生疼,原本能轻易挣脱的她,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这样近距离与察图寮死死对视;
“你……想死?”
察图寮眼中闪着危险光芒,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虞杳却一点都不带怕的,反而朝他礼貌一笑,开口缓缓解释;
“抱歉,从未伺候过人,不知该怎么做!”
这个理由很强大,让察图寮再次一愣,而后缓缓松开手,眼神却死死盯着虞杳不动,几个呼吸后,他启唇冷冷道;
“进来!”
声音不大,但语气丝毫不容反驳,虞杳盯着桶里的水却不为所动。
突然,察图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扯近,眼看着就要一头栽入木桶,虞杳终于忍无可忍出手,用脚顶住木桶边缘稳住身体,手中一个巧劲儿后挣脱束缚后,两手抓着马鞭套入他脖子,而后用力一绞;
“嗯……你……大胆……”
没有任何防备的察图寮双眼不由瞪大,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接着呼吸一窒,双手本能不停的在水中用力拍打;
“呜……啪啦……放……肆……”
水花溅的虞杳满身满脸,就连嘴唇也不幸中招,淡淡的咸味让虞杳恶心的同时,忍不住再呼一声变态;
水中放盐,这到底是什么变态?
一个人对自己都这么狠,对别人可想而知!
这么想着,虞杳手中愈发用力,本就身体虚弱的察图寮慢慢停下手,而后无力的靠在木桶边不动。
当即,虞杳送开马鞭,用手探了探鼻息,见他只是昏了过去,便转到正面笑着说;
“本公子别的事本事没有,胆子却极大!”
说着,又抓起水瓢舀起水,给药效作用下昏迷过去的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