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灵武不是野男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郭楠楠一手打开面前的手指,大声怒道。
“哈?真心相爱?那恭喜你了,他更不能要你了。”陈惠讥讽道。
裘湫眼见话题跑偏了,连忙劝道:“好了,别说这事了,郑大领主也没怪楠楠,等过几天,再去领主府道个歉,就没事了。”
曲颖连忙岔开话题道:“惠惠,领主对你可是很好的,你不能因为家里的原因,就怨恨他,你可得明白事理才行。”
陈惠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怒道:“那可是我的爸爸妈妈,他就不想想,我以后该怎么办?”
“这事和你无关,一切按法律章程来办,以后该咋生活就咋生活,别把自己带入进去。”裘湫不以为意道。
“说的轻巧,哼,我爸爸和我说了,这次的事情,就他虚张声势,想借故将爸爸从治安署挪走,又怕做的太明显,才要严办的。这种事,历朝历代都发生过,他也不例外。”
陈惠的目光透露着一股恨意,对父亲的话,深信不疑。
曲颖和裘湫对视一眼,一下子便明白过来,这是陈峰疏导给女儿的观念,让惠惠对领主产生恨意。
如此的举动,只能说明,陈峰已经真疯了,将女儿也一起拉下了水。
他知道,领主大人不会对惠惠出手的,所以才刻意让女儿产生对领主的恨意,就是来恶心人的。
以前还真没看出,这个男人会是如此的狭隘和自私,甚至更加疯狂。
两女感觉到,惠惠已经走在了钢丝绳上,一个不小心,恐怕会万劫不复。
即便领主不会与她一般计较,可那些对领主极其忠心,甚至将他当做信仰的人,才不会管陈惠是否还是个孩子。
一旦对领主产生恶意,恐怕会毫无先兆的将其杀死。
领主不能做的事情,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代替领主完成。
哪怕到时会被领主杀头,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迟疑。
这就是个人崇拜达到极端时,产生的扭曲思想。
一旦陈惠对领主产生恨意,并让这些人知道,那绝对有人会站出来,消灭这个潜在的威胁。
此时,陈惠在刚刚说完话后,已经一头栽倒在桌面上,呼呼大睡过去。
郭楠楠连连推了她几次,见毫无作用,便为自己倒满了酒,举杯一饮而尽。
看样子,楠楠的酒量要比陈惠强多了,越喝越兴奋,已然有些势不可挡。
两女哪能再让她喝下去,连忙结账离开了小店。
翌日一早。
曲颖和裘湫联袂来到领主府,将昨晚的事情汇报了一遍。
两人都在担心,如果继续对陈惠放任不管,迟早会在心里生出对领主大人的怨恨。
如今的她,还只是不满,可随着周敏被判刑,很难保证不会升级到恨意。
再有已经疯狂的陈峰在其间掺和,陈惠会不会做出对领主不利的事情,还真的很难说。
郑直听到二人的汇报后,无奈道:“惠惠还小,缺乏独立思考能力,尤其对父母的话,更会深信不疑。”
“我看啊,干脆将陈峰关起来吧!这人已经疯了,简直不可理喻,竟然不顾女儿的安危,想以此报复你,再让陈惠与他接触,迟早会被其影响到。”
裘湫倒是很果决,将陈峰关起来,不让其与女儿见面,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郑直摇摇头:“立法会那边已经定了,对陈峰只是撤职,不会判刑,但周敏会被判一百年的有期徒刑,这很可能会刺激到陈峰。”
“那还真得做好准备,小心他狗急跳墙。”曲颖很赞同裘湫的看法,既然已经知道这人疯了,就不能放出来乱咬人。
“不行!”郑直道:“这样做,会在明面上破坏北茫领的法律法规,这对法治建设是不利的,陈峰既然想真疯,那就随他,至于惠惠,即便对我有了恨意,等她年龄大一些后,自然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裘湫面露迟疑之色,吞吞吐吐的说道:“只是,一旦让一些人知道她对你产生了威胁,恐怕会……”
她并没有将话说完,但其中的意思,却明显不过。
郑直眉头微蹙,狐疑的看着她,问道:“一些人?是哪一些人?”
“你不知道?”裘湫一愣,疑惑的问道。
“我知道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郑直越来越好奇,这裘湫到底是什么意思?
曲颖见到两人都是一脸的疑惑,所问的问题也驴唇不对马嘴,不由笑出声来。
“郑老板,你是真不知道吗?北茫领可有着不少你的死忠分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真让他们知道有谁对领主有了威胁,肯定会动手的。”
郑直大吃一惊,北茫领何时出现了这样的群体?自己怎会不知道?
“你们给我详细说说,我还真不知道,领地竟然出现了保皇派?”
裘湫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