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在他爹怀里就睡过去了。
出京的路上都没醒,一直来到京城郊外的落水镇,看着还在睡的儿子,裴逸礼都有些无语了。
“我看这小子就是故意的,在家里的时候哭得那么撕心裂肺,把爹娘都给哭心软了。”
“如今出了京城,又睡得像个小猪似的,真是来折磨人的。”
裴逸礼说这话是打趣,闻月婵又何尝听不出来?
顿时也无奈的笑了一声:“孩子想和爹爹待在一起,夫君就多担待一些吧。”
这是自然。
裴逸礼虽然嘴上抱怨着,但那心里可美着呢。
瞧他这一路都没把儿子放下过,就知道有多宠这个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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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去边关,只有裴逸礼父子俩加上一些亲兵,路上大多是日夜兼程的。
上次是正逢凛冬,又带着孩子,晚上不休息好,那可不行。
于是出了清水镇以后,裴逸礼就找了客栈休息。
这一路走走停停的,也是将近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才赶到边关。
边关苦寒,看着也荒凉。
住在这里的原住民很少,大多是被发配过来的罪犯。
瞧着这些被罪犯们开垦起来的荒野,闻月婵心里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