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敢违抗命令,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你皆可治他不敬帝王,意图谋逆之罪!”
“奴才绝不负使命!”沈乘景立即跪下来接过玉佩。
沈乘景此行并没有宣扬,只暗中带了一队内廷侍卫前往淮阳。
此行,也要经过受灾最严重的曲潭郡。
刚到曲潭郡,沈乘景就听到一件事。
一支商队被百姓们抢了。
而且,来头不小。
商队的领队竟然敢直接堵在曲潭的郡守府外,要曲潭的郡守补偿商队的所有损失,还放出话去,要是不补偿,他背后的主子,绝对饶不了曲潭的郡守。
好大的口气。
一个商队,何时敢这么嚣张了?
沈乘景刚好累了,准备在曲潭休整一下,便去了曲潭的郡守府。
曲潭的郡守宋汉义一见到沈乘景,就是一脸谄媚的样子。
“不知景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景大人恕罪。”
沈乘景特别享受这种尊荣与待遇。
“我有要务在身,要在曲潭休息一晚,你速速安排。”
“是,大人!”
“等等,我来到城中时,听到有商队竟然敢威胁你一城郡守,是何来头?”
“是世子府的商队!谁知道他们在这个时候,还敢拉着满车的货物招摇过市!不被抢才怪了!”
“世子府的商队都敢如此威胁一城郡守,你不怕此事传扬出去,惹别人耻笑吗?”沈乘景故意问。
“景大人言之有理,我正想递一封奏折给皇上,世子府太嚣张了,蔑视朝廷命官,就等同于蔑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