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再三警告,忍耐力快达到极限后,其他人才依依不舍的松手。
看着季听面无表情,浑身冷气直冒的模样,众人干笑两声,转移话题道:
“刚刚秦同志不是还发了些资料吗?快看看,看这些年,姓魏的到底躲哪去了,过得如何。”
“对对对,看看,看看。”
说着他们就齐齐坐在了沙发上,像等待放电影的孩子一般,坐的板板正正。
看着这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手段,季听冷着脸放大面板,点开资料。
看着资料中讲述的过往,众人很快抛却其他杂念,认真地看了起来。
也许是大仇即将得报,季瑾心态也彻底变了,整个人轻松了不少,甚至还有心情一边看一边点评。
“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了?活该!可惜没有视频,要不然我倒想看看他那犹如丧家之犬的模样,肯定大快人心!”
“很有钱的大老板?就他?光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眼高手低的东西,哪次投资不是亏的血本无归,要我来给他擦屁股?”
“一个女人骗了他,破坏他的家庭?我呸!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将责任都推到女人头上?没种的东西!那女人不是什么好鸟,你更不是个东西!”
“被绿帽子,还被卷走了所有的钱?哈哈哈——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绿人者人恒绿之,你也有今天!”
季瑾火力全开,凭借着对魏安邦的了解,直接将他的老底全给掀了。
若是刘正豪听到这些点评,绝对会陷入呆滞。
这……怎么和他听得完全不一样啊。
“咔嚓咔嚓——”
喻闻激动的磕着瓜子,“外婆,继续继续!”
天啦,这些瓜真是太好吃了!
但当资料翻到下一页,看到上面的内容后,无论是他还是季瑾,又或是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
“傍…傍上了富…富婆?”喻闻张大了嘴巴,目光呆滞。
这么豁得出去的吗?
不过转念一想,这不就是他当年用在季瑾身上的招数吗?
唯一的区别就是,当年的季瑾未婚,而富婆已婚。
季瑾脸色有些难看,显然也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不禁冷笑一声:
“呵——胃不好的东西,只会走歪门邪道!”
不过再往后看,心情又舒畅起来。
被人丈夫发现揍了个半死,脸上还留疤了?钱也被追回去了?隔三差五就被揍?
活该!
可再往后,事情的发展渐渐离谱起来。
魏安邦又找到富婆了,这次没被揍。
不开心。
魏安邦用富婆给的钱投资全部亏完了?
大快人心!
魏安邦用富婆作跳板,攀上了一位年纪更大更有钱的富婆?
等等,你说啥?
众人属实被魏安邦这操作给震惊到了。
喻闻手动给自己合上下巴,不可置信道:“三个富婆了,短短一年,勾搭了三个富婆,他这是要将吃软饭这职业发扬光大吗?
就这能力,他搞什么投资啊,直接开个培训班啊,保证大把的人挥舞着着钞票报名,直接赚翻好不?”
众人彻底沉默。
你还挺有商业头脑的哈。
真刑!
而这时,喻元洲也恍惚想起一件事,“当年这两家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闹的还挺大的。但因为不在一个市,也不是一个行业,听过后也没在意。但没想到主人公之一竟然就是魏安邦。”
捕捉到关键信息词,喻闻的八卦雷达立即想了起来。
“闹挺大的?怎么个大法?说来听听?”
喻元洲回神,看着他这兴奋八卦的模样,狠狠给了他一个暴栗。
“天天就知道八卦,八卦!但凡将这精神用在训练上,还至于天天被小听揍得哭爹喊娘吗?”
喻闻捂着受伤的头,蹲下身嘟嘟囔囔,“还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吗?”
喻元洲:“……臭小子!有你这么拆亲爹的台的吗?”
“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不中听!”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要学会接受!”
“良药苦口是吧?我现在就让你尝尝生活的苦!”
“啊——妈救命!你老公要杀了我!”
父子俩再次上演全武行,看了会儿戏后,其他人才将两人分开。
在季瑾的催促,喻闻的期待中,喻元洲也讲起了他知道的事情。
总结来说就是前一位富婆在魏安邦接着她攀上后一位富婆后,也许是不舍,也许是觉得丢了面子,就想狠狠教训他一顿。
后面那位富婆正是新鲜的时候,当然不可能同意啊,这不就是打她的脸吗?
于是两人就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