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易微微颔首,还不待他开口,便听殷惟郢催促道:“还有呢?”
“呃…还有就是…元丰楼的黄景黄楼主想杀孤烟剑,而喜鹊阁想将孤烟剑活捉,劝你不要去投靠黄景。”
殷惟郢想着她快走,进一步催促:“还有呢?”
东宫若疏一下想不到还有什么,她挠着脑袋思索好久,一时想不到还能跟陈易说什么,可人家殷惟郢这般催促,也不好拂了人意思。
“东宫姑娘没有了吧?”
殷惟郢微微一笑道,既然没有,那便快走,这便是她的潜台词,如今她好不容易安抚好陈易不泡菊花茶,岂能容得了你东宫若疏来搅局,今夜虽说最多会罚一半,折腾得凶些,可她早就翻过许多白眼,倒也不差这一回。
女冠悠然地抿了口茶,
“若是没有的话,还请…”
“还有!”殷惟郢催促下,东宫若疏猛然想到一件琐事,她直直盯着陈易道:“我听说你有很多私房招数,元丰楼你出了几招?到底哪一招是小孩把尿?”
殷惟郢一下把茶吐了出来。
她不由自主地指尖轻颤,一道目光缓缓扫在她身上。
“小孩…把尿?”他慢慢道:“有这招吗?”
东宫若疏诚心求教地点了点头道:
“有啊,还是殷仙姑告诉我的呢。”
殷惟郢忽然头晕目眩,
完了…
怎么莫名其妙,屁股一下坐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