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不用找了。”陈易忽地两眼冒光。
他可不管她,中了玉春膏的他扭头就要往那块凑,东宫若疏慌忙拿手来挡,抵住住他的嘴巴,她半个身子都在用力,脸颊前倾,但又如何支撑得住,手一松开,便给陈易亲了个正着。
东宫若疏指尖都苍白了,嘴唇贴在一起半晌后,才急匆匆地去咬他,但扑了个空。
她慌忙道:
“我不当大夫人了、我不当大夫人了,我不进门了!放开我、放开我,我要逃婚!”
东宫若疏奋力挣扎,此时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她就不该来大虞!也不该气到头上争什么大夫人!
只是莫论她不过一六品武夫,而陈易已是四品,便是她情急下使出断剑客的剑意,陈易也有办法应对。
东宫若疏挣扎不过,朝太后那里喊道:
“娘娘、娘娘,你快来、你拉住他,他欺负我!”
瞧她那慌张样,见多识广的女冠暗暗翘起了琼鼻,心中阵阵舒爽。
正得意时,陈易往她腰肢狠狠一搂,她立即软了下来,发怵看了眼陈易通红的脸庞。
平日里她都被折腾得不像样……
这一回,他身中玉春膏,她又如何承受得住?
殷惟郢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平素里搞得就花,把她折腾得够狠,甚至还逼她说书似地自己解说自己……
东宫若疏连声的求救下,太后仍然安然立于上首,面色无恙。
众目睽睽之下,眼见陈易抱着两个女人就要闯出门去,口口声声说什么“双喜临门、两个都是大夫人”。
终于化解了修罗场,跨出门外时,陈易松了一口气。
夜已深沉,宫灯忽明忽暗,远处灯火模糊朦胧,映照着旖旎之路。
远处似有什么涌动,好像是个人影。
陈易扯着抱着大殷和东宫,玉春膏的气血奔涌之下,让他愈来愈按捺不住,而那人影愈发接近,似是独臂。
他正寻觅着哪处寝宫,随意一扫,忽然愣住,继而全身石化,
“师尊,你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