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知道臣妾怀了身孕啊,楚才人刚才对臣妾好生无礼!我看她,就是想气我!最好把我气得胎气不稳!”
“那朕就罚她两个月份例怎么样。”
虞凉月心中笑了笑,脸上却做出为难的神色,“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这开春了,正是花钱的时候呢,没了两个月月例,楚才人恐怕日子不太好过吧”
“她惹了你生气,只是罚两个月月例,已经是很轻的责罚了。”
秦司珩心里跟明镜似的,蛮蛮就是不喜欢楚才人,并非楚才人真的做了什么。但这样的小性子,落在他的眼底,也觉得分外的可爱。
充满了生气。
他愿意宠着,就只能委屈楚才人了。
“行吧。不过皇上近日太忙了,臣妾担心你身体。”虞凉月换了个话题,悄无声息地打探。
“海运一事儿还有其中太过关窍要敲定了,朕忙过这一阵,也就好了。你别担心朕,反而是朕无法事事照顾你周全,你现在身子重,万事先顾好自己。”
秦司珩这样的关心,让虞凉月很受用,她一开始,就趁着四下无人注意,快速地在秦司珩脸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秦司珩怔愣了几秒,见她皎洁如明月的一张白皙无瑕的脸,喉间发痒。
他已经素了不知道多久了,蛮蛮有了身孕不方便,他自然也没有心思。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对别的女人心思淡了,反而只想好好守着她,照顾好她。
仿佛是身上中了什么降头。
看出秦司珩眼中的蠢蠢欲动,虞凉月往后缩了缩,咽了口口水,“皇上,太医可说了,臣妾如今月份大了不可鲁莽。”
见她胆怯的模样,秦司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戳了她光洁的额头,“你当朕是什么饿狼不成,你如今不方便,朕不会强来。”
不是饿狼?
虞凉月对此保持怀疑,没有身孕之前每每两人同房,对方都能让她腰都直不起来。
到榨干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为止。
最后这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她没了力气,对方更是为所欲为,要把她拆骨吃干净为止。
她怀疑秦司珩对自己没有一个正确的认知。
的宠好,但太得宠就要命了。
她反而希望对方多去其她嫔妃那里坐一坐也好。
别可着自己一个人折腾。
见她不说话,也看出了她的怀疑,秦司珩没解释,扭头吩咐赵前,“让御膳房给她上一杯牛乳茶,上些好克化的糕点来。”
“是,奴才这就亲自去看着。”
赵前走后,秦司珩往椅子上坐下,往后靠了靠。疲惫地按了按自己的头。
“有你在,朕好多了,朝堂上不少老人不安分,海运这事儿推行的艰难。近日朕是忙得一点儿时间都没有,原本说考校的,也得往后推一推。”
“皇上辛苦,其余人自然也得体谅着。不过,那些人也真是的,乖乖听话不就得了,非要给皇上添堵。”
秦司珩听着她孩子气的话,好笑道“他们要是都跟你似的,朕就不烦了。”
“你想的美。”她白了秦司珩一眼,但这么一眼,都带着万种风情,妙不可言。他只觉得像浑身过电,心中酥麻难耐。
强行把心中不健康的想法扫去,他面色沉了沉,“听说开了海运,很多人利用其中漏洞为自己谋利,真是可恶,原本这是一件利民的事儿,但眼下却成全了他们。”
虞凉月想了想道“如此行事,确实不妥。”
“那蛮蛮觉得,该如何是好。”
秦司珩想休息休息,也想借机宣泄,便随口一问。
“臣妾觉得,应该严格查下去,万事儿开了这个口子了,往后就不好管了。特别是涉及到银钱,总是有人会铤而走险。”
见她说得有道理,秦司珩神色认真了几分,“可如今已经打草惊蛇,想来恐怕他们短时间之内,是不会再继续行事了。”
“等,皇上可听过守株待兔?”她笑了笑,“兔子不死心,皇上只需要安静等待,迟早会有人抱着侥幸的心理。皇上还可以让他们放松警惕。”
“如何放松警惕?”秦司珩问道。
牛乳茶到了,她拿起噙了一小口,丝滑香浓的奶味在嘴里扩散,里边儿加了少许的蜂蜜,喝起来甜丝丝的,连带着,让人心情都好了几分。
“皇上可以散播错误的消息,让他们以为现在还可以继续肆无忌惮地行事,然后让人假冒,让他们慢慢放松警惕”
秦司珩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让朕派人去船只上吗,假装藏货运出去售卖的人?”
“对,臣妾就是这个意思。他们既然能做到利用这一漏洞,必然船上有自己的眼线,皇上放出了错误的消息,又让他们亲眼看到,何愁他们不相信。”
“蛮蛮真是朕的福星。这一方法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