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云德大师和燕寂幽也找出了可疑的两三幅画像,其中就有这样一幅画像。
这会他们也锁定在这幅画像上。
此时仔细看,几乎也就确定这个人了。
“应该就是这个人了!”
“这人叫紫月,在珍妃回宫前就已经死了,根据调查就是一场风寒让她丢了性命。”
“所以没有跟着珍妃回宫。”
江知念道:“她要是就是男扮女装的人,那么她的死肯定是假的,诈死!”
“诈死离开皇宫,可为何要如此做?”
“她本来进宫不就是为了陪在珍妃身边吗?”
“还是说有了孩子,她怕冒险。”
“也不太可能,应该是为了用孩子牵制珍妃吧?”
想到这里,江知念觉得这好像是南疆培养细作的套路。
也有可能是前朝的人。
燕寂幽道:“这种行事风格倒是像是细作的行事风格。”
“宫内后宫的女人确实不好控制,但是若南疆控制着珍妃心爱的人,并且安珠公主是珍妃和那个人的孩子,那么珍妃必然好掌控在他们手中。”
“因为这时候的珍妃有弱点把柄,最好控制。”
“所以珍妃必须按照他们的意思办事。”
“也或许从一开始,珍妃就是他们送进宫的人。”
“跟我母后长得有些像的人,他们也确实费了一番功夫,要找想象的人并不容易。”
江知念觉得珍妃顶多有几分像,但跟先皇后差别还是很大。
无论是气质容貌。
但对皇帝来说,可能有一丝像也是好的吧!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对先皇后有感情,还是只是因为愧疚。
江知念记得先皇后大多时候提的都是她儿子还有她娘家的人,很少提她的夫君如何如何。
大概她对皇上是失望的吧。
先皇后只说那个人答应她的事情并没有做到。
说那个人每次都会说他自己处于那个位置有很多无奈。
有些事情不是他本意,只是不得不那样做,那样可以稳定大局。
“念儿,其实若真正在意一个人,无论处于什么样的位置,都能做到承诺的事情吧!”
“一生一世一双人其实可以做到的,只是看他们想不想做这件事。”
“只看他们在意不在意。”
“我的父亲兄长他们都做到了只有一个妻子,相敬如宾,一直恩爱,从不纳妾,哪怕面对很多压力,他们也从不改变态度,甚至都想好了哪怕脱离家族,都不改初衷。”
“我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相信美好的诺言,也轻易的相信了他。”
“可惜他终究还是没做到。”
“不过我想我的儿子一定可以做到。”
“从小他就跟旁人不一样,我想他像冷家人,重情重义,我告诉他,若是喜欢一个人,那就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要一心一意对待自己的妻子。”
那是先皇后跟她说过的话。
当时她还好奇,干娘这么好的人,她儿子一定也被教育的很好。
可惜干娘死的早,要是她活着,就可以看到她儿媳妇了。
相信她儿子一定能做到她期望的那样。
没想到就是燕寂幽。
珍妃再如何也无法跟先皇后比。
先皇后心中有家国天下有百姓,可珍妃很可能就是南疆细作。
云德大师和燕寂幽都打算从这个紫月调查起来。
“既然是珍妃进宫前就带着的人,便可以从宁州桑家那边调查。”
有了紫月这个线索,便多了一条方向,照着这个方向调查便没什么问题。
燕寂幽跟云德大师就这件事商讨了一番。
他们都已经有了章程,对此江知念都不用操心什么了。
待他们商讨好这件事,燕寂幽问起智德大师的事情。
也是想着帮江知念找到她亲生爹娘。
云德大师叹口气摇头道:“我也已经很久都没有大师兄的消息了。”
“不过五年前大师兄倒是让人给我送过一封书信,我和大师兄联系用的是我们自己的说话方式,外人可能看不懂。”
“大师兄应该还活着,大师兄说待时机成熟后便会回来,别的就是报平安,说了一些简单的事情。”
说着,云德大师起身去拿了五年前的一封信。
信用特殊的符号写的,江知念和燕寂幽看不懂。
但云德大师跟他们讲解了一下书信的内容。
五年前吗?
说明智德大师还活着。
而且说了一些日常简单的一些事。
还说住的地方气候比京城这边好,冬天不那么冷,夏天也不那么热,还可以吃到很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