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兄弟要杀你时,你是反抗呢,还是任由他们弑母?对了,当年敬远案...好像你张家也是主谋之一啊,哈哈...”
闻言。
张茹惠色变,手上力道一松,不由自主地放开手,道:“你说的是徐安?”
秦芳雪呼吸恢复顺畅,轻咳一声后,略有意外道:“哦?你能说出他的名字,是听你的同党谈起过,还是已见过他?”
张茹惠肃然道:“他昨日来过,而且...似乎还看破了我是装疯的事实...”
听了这话,秦芳雪眼前一亮,似乎找到了某种活命的契机,道:“那就对了。他仅来一次,就能看破你的伎俩。你认为他不会查到你头上?他查到,就是整个朝廷查到!整个朝廷知道,也就是康儿和沁儿知道!”
“你动我一下试试看,日后你母子三人,必定自相残杀而死!”
张茹惠一怔,愣了几秒后,猛扇了她一巴掌,“贱妇,毒妇!你竟敢拿我儿来做筹码...”
秦芳雪被掌掴,嘴角流出血丝,脸上一怒,拖着铁链却也反手还了张茹惠一巴掌,道:“那又怎样?你能怎样?即便被你擒住,你也不敢动我!你就是个废物!”
张茹惠被陷害囚禁三十年,心中怨气何其大,哪里受得了秦芳雪的反击嘲讽?
眼下,立马冲过去与之扭打起来。
秦芳雪虽中毒,力气无法完全使出,但也极力反抗。
二人边打边相互指责道:
“贱妇!若无你,我本该与他们兄弟俩享尽天伦之乐。当年,我的石女症已被治好,下狱前我已有身孕。是我信错了你,将孩儿交给你,才造就了今日大错,以至于被你囚禁至今。你该死,我要生吃了你。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人生...”
“这世上本就是强者为尊,是你计不如我,心慈手软,怨不得谁!本宫当年因堕胎失去生育能力,本以为此生立后无望。谁知道,竟让我惊悉你怀有身孕,还是对双生子。简直是天助我也啊。你既是罪人,那你的孩子就交给我吧。我来替你做这个皇后,做孩子的母亲!”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畜生!当年我被关入冷宫地窖,原以为你是好心来看我,便与你交心。还想让你将我怀孕的事告知皇帝,让皇帝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谁知,你竟骗取我信任,故意拖延。一面假称自己也重新有孕,一面推延我,让我在地窖中产子。然后,再据为己有...我苟延残喘数十年,若非为了见到我儿一面,何至于以鼠肉为生?”
“哼!也只有你会天真地认为我会帮你!我恨不得你死!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们两兄弟只会认为我是他们的生母,而你是罪女,贱后!”
“...”
激烈争吵之间,不难看出,这两任皇后之间的纠葛更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