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怒视着一旁的大理寺卿,厉声道:
“大人,此事真相已明,难道还不该放人?”
大理寺卿面露难色,犹豫着说道:
“这……大皇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江朔再次施压,语气愈发强硬:
“大人,古苍冥大夫分明是被冤枉的。”
“您若再不放人,我定要将此事禀明父皇,让他来定夺!”
大理寺卿无奈,只得妥协。
“罢了罢了,放人!”
古苍冥被放出后,江朔说话算话,对那证人说道:
“我既已答应为你治病,便不会食言。”
那证人连忙摆手,说道:
“大皇子,不是我有病,而是我老婆有病。”
“她这病拖了许久,看了好多大夫都不见好,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受人指使干出这糊涂事。”
“还望大皇子大人有大量,救救我老婆。”
江朔听闻,神色稍缓,说道:
“你放心,只要你真心悔过,我自会安排人为你老婆诊治。”
“但日后切不可再为了钱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证人连连点头,千恩万谢:
“多谢大皇子,多谢大皇子!”
“小的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古苍冥出来就被大家拥住,江朔就带着妙仁心去了。
妙仁心看着那证人,温和地问道:
“你先别着急,慢慢跟我说,你妻子到底有什么症状?”
那男人涨红了脸,吭哧半天,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上来。
妙仁心见状,轻声安抚道:
“你放心,我向你承诺会保密,不会让此事外传。”
那男人犹豫再三,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压低声音说道:
“哎呀,其实是我妻子那方面有点冷淡。”
听到这话,江朔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男人见江朔笑了,反倒觉得也没什么可保密的了,便打开了话匣子。
他侃侃而谈起来:
“大皇子,您别笑话我。”
“我是真的担心我妻子,我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可她这样子,我心里着急啊。”
“我就怕她身体有什么毛病,又不好意思去看大夫,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犯下糊涂,做了那昧良心的事儿。”
江朔忍住笑,说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关心则乱。”
“仁心,你看这情况能治吗?”
妙仁心白了江朔一眼,转头对那男人说道:
“你先别慌,具体情况还得仔细诊断后才能定论。”
“不过你能这么关心妻子,也算是有心了。”
那男子自信地回到家中。
此时,天已经黄昏了,落日的余晖给大地蒙上了一层昏黄的纱幕。
屋子里点着蜡烛,摇曳的烛光透过窗户,映出模糊的光影。
江朔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那男人:
“你确定这家里没人?”
那男人十分笃定地回答:
“回大皇子,我确定没有。”
然而,他们三个盯着窗户上的光影,那交缠的影子分明是两个人在缠绵。
江朔先是一愣,随即心里忍不住暗笑:
这可真是一出好戏!
这男人可真悲哀,如此被蒙在鼓里!
妙仁心也一脸惊讶,不自觉地看向江朔,两人对视一笑,马上就懂了。
江朔在心里想:
什么冷淡啊!
人家就是对你不热情而已!
人家已经把热情给别人了!
这男人还傻乎乎地在这儿担心。
屋子里,那两个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外面有人,依旧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
女子娇柔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听得外面的人面红耳赤。
那男人瞬间懵了。
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额头上青筋暴起。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心牵挂的妻子,竟然背着他做出这种事!
江朔和妙仁心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朔心里想:
这下可麻烦了,本是来帮他解决妻子的病情,却撞上这么一档子事。
这局面,真是让人不知如何收场。
此时,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只有屋子里那不堪入耳的声音还在持续,将这尴尬的气氛烘托到了极点。
那男人怒不可遏,直接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