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颠颠地拿出纸笔,一脸谄媚地递到江朔面前。
只见江朔拿起笔,沉思片刻,当即画了起来……
张裁缝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画笔,满心期待着。
“这是什么东西?”
张裁缝忍不住问道,脸上满是疑惑。
“未免有些太抽象了!”
他小声嘀咕着,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随着江朔一笔一笔描摹注解,那张裁缝的眉头越来越紧,心里暗暗叫苦。
这东西,他闻所未闻啊!
“殿下,这东西是?”
张裁缝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
“袜子!”
江朔回答道。
“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袜子啊!”
他拿起图纸,左看右看,只觉得是江朔画的太抽象。
“堂堂大皇子,怎么画功这样啊!”
张裁缝心里暗自吐槽,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
他盯着图纸看了良久,眼睛眨也不眨,仿佛要将每一个线条都刻在脑海里。
突然!
他惊呼!
“妙!实在是妙啊!”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殿下,这丝袜的设计简直精妙绝伦!”
“您看这独特的收口设计,既能贴合腿部曲线,又不会过于紧绷。”
“保证了舒适度的同时还能展现出腿部的优美线条。”
“还有这轻薄的材质,既能透气又能若隐若现地展现肌肤的美感。”
“实在是太巧妙了!”
“而且这丝袜的长度恰到好处,不论是搭配长裙还是短裙,都能增添一份独特的魅力。”
“您明日即可来取货!”张裁缝恭敬地说道。
“不愧是最好的裁缝,还真是速度!”
江朔满意地点点头。
他还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倒不是因为这个老板狗眼看人低,而是这个老板只看得起王阳!
这个王阳,在乌丘县竟然有如此地位!
他回到府邸,没想到王阳正在此中等待。
见了他,王阳没有行礼,便直接说道:
“殿下,您怎么掀了赌庄啊!”
“那都是百姓的买卖,做点生意不容易,您这让我怎么处理这事啊!”
处理?
当然是公事公办,赌庄出老千,专坑有钱人,就应该拖出去全都打个五十大板!
张熊气哄哄地说道,
“他们坑蒙拐骗,难道还不该罚?”
“百姓的生意?”
“我看是你王大人的生意吧,一个赌庄被端,有什么好让王大人担忧的。”
“大人这幅样子来兴师问罪我这个殿下,重视程度,非同一般啊!”
江朔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王阳,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质疑。
“我我这不是为百姓考虑吗!”
“殿下身份尊贵,我怎么敢兴师问罪殿下呢?”
王阳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江朔哪里肯理会他,正愁没有机会整整他!
“张熊,给我打!”
他怒喊一声,张熊闻声直接冲了上来,对着王阳拳打脚踢,但都没有用力。
毕竟心里还是有所顾忌,怕一不小心给他打死。
“殿下,我真的不是兴师问罪啊。”
“你怎么随便殴打命官呢?”
王阳一边躲闪,一边大声叫嚷。
“命官?”
“你也好意思称自己是个朝廷命官!”
“私设赌场,出老千赚钱,在乌丘县称王称霸,桩桩件件,哪里像个命官能做出来的?”
江朔大声呵斥,声音震耳欲聋。
“你这种败类,简直是朝廷的耻辱!”
王阳哪里受过这样的打,此刻已狼狈不堪,一门心思想要挣脱。
他趴在地上,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想要爬走。
突然,一只脚重重地踩了上来!
他抬头一看,是江朔!
那冷峻的面庞此刻布满了愤怒,让人不寒而栗。
江朔逐渐用力,脚下的力道不断增加。
仿佛能听见他骨头被踩散架的咔咔声。
“啊!殿下,我错了我错了,赌庄是我也有管理,您就饶了我吧!”
王阳痛苦地求饶,声音都变了调。
“饶了你?想得美?”
江朔怒目而视,丝毫没有心软的迹象。
“看在你认错态度还行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江朔冷冷地说道。
“活罪?什么罪?”
王阳惊恐地问道,眼中满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