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青烟已经打扮好在洞房等候多时了。
她端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揪着衣角,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姐妹们簇拥着江朔一齐进了洞房。
翁青烟从盖头下抬眼看向江朔,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紧张。
江朔走近她,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紧张地话都说不利索:
“殿......殿下,您......您来了。”
声音带着颤抖,还带着一丝结巴。
妙仁心看着翁青烟紧张的模样,笑着安慰道:
“妹妹莫要紧张,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
然后又转头看向江朔,说道:
“殿下,妹妹如此紧张,您可得主动说两句,让妹妹安心呀。”
江朔轻轻握住翁青烟的手,柔声道:
“青烟,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夫妻,我定会好好待你。”
翁青烟听了,脸上泛起红晕,结结巴巴地回应道:
“殿......殿下,我......我愿与您......与您相伴一生,相......相濡以沫。”
那紧张又娇羞的模样,让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
李曦瑶看她还是紧张,便提议让江朔讲个笑话,江朔最是懂讲笑话。
江朔思索片刻,开口说道:“那我给你们讲一个,有一个秀才去赶考,和我住在一家客栈里。”
“晚上他做了三个梦,第一个梦是梦到自己在墙上种白菜;第二个梦是下雨天,他戴了斗笠还打伞;第三个梦是梦到跟心爱的表妹躺在一起,但是背靠着背。”
“秀才醒来觉得这三个梦似乎有深意,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去找算命先生解梦。”
“算命先生一听,连连摇头说:‘你还是别考了,赶紧回家吧。墙上种白菜是白费劲,戴斗笠还打伞是多此一举,跟表妹躺在一张床上了,却还背靠背,这不是没戏!’”
“我非常奇怪,问:‘不是明天才考试吗,你怎么今天就走?’秀才就把做梦和解梦的事说了。”
“我一听乐了,说:‘我倒觉得你这次一定要留下来考试。你想想,墙上种白菜,那不是高种(中)吗?戴斗笠还打伞,这是有备无患啊!跟你表妹背靠背躺在床上,这不就是翻身的时候要到了吗?’”
“秀才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精神振奋地参加考试,居然中了个探花。”
大家都觉得不好笑,让他再讲一个。
江朔便想了一想,说:“有个猴子看着一个男人游完泳上岸,哈哈大笑。你们猜猜是为什么?”
妙仁心歪着头想了想说道:
“难道是这男人的泳姿太滑稽,像只鸭子?”
李曦瑶也紧接着猜测:
“是不是那男人上岸后的模样太狼狈,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衣服也皱巴巴的?”
翁青烟此时也暂时忘却了紧张,轻声说道:
“莫不是这男人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惹得猴子发笑?”
姐妹们七嘴八舌地猜着,可都没猜对。
江朔笑着摇摇头,卖着关子说:
“你们都没猜对,那是因为猴子看到这男人的尾巴太短了,觉得太奇怪,所以哈哈大笑。”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
林悦不由得脸红了,“当着这么多妹妹的面”。
她娇嗔道:
“你说什么呢!也不害臊!”
妙仁心倒是很大方,笑着回应: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反正翁妹妹马上就要洞房了,都知道一些,是对她好!”
“如果想要知道什么,你可别忘了问你们这些姐姐,这些姐姐可都是服侍过殿下的人!”
“熟悉的很!”
翁青烟听得更是心惊肉跳,可是却忍不住的好奇,红着脸小声问道:
“姐姐们,那......那殿下他平日里都喜欢些什么?”
林悦抿嘴一笑,凑到翁青烟耳边轻声说道:
“殿下呀,他喜欢温柔体贴的,妹妹你呀,可得多顺着他的心。”
妙仁心一脸坏笑,接着说:“还有还有,殿下看书累了的时候,给他揉揉肩,他定会欢喜得很。”
“恐怕接下来,揉的就不是肩膀了吧……”
众人相视一笑。
李曦瑶也插话进来:
“妹妹,殿下对饮食也颇为讲究,你得留意他的口味偏好。”
妙仁心又眨眨眼说:“对!什么葡萄啦,樱桃啦,圣女果啦!”
裳璎珞一听到这些,吓得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妙仁心捂嘴笑道:“对了!等明日呀,我们可要好好听听妹妹的感受。”
“我们的殿下,可是厉害得很呢!”
姐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翁青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