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你这小子可算是上线了!”
听到林可文的话,林槿不由心头一喜。
听完小厮的低语,乔管事点点头,正当他准备宣布诗会结果时,忽然从下方传来一个清朗却略带醉意的声音:
“且慢!我这还有一首诗,乔管事可愿一听?”
听到这话,正等着乔管事宣布结果,准备好接受来自所有人艳羡目光的郑轩立刻不愿意了,他盯着林可文不善的开口道:
“你是何人?怎么如此没规律,乔管事说话也敢打断。”
“你管我是何人,这贤居阁不是不论身份只谈学识吗?既如此,我有诗要作,有何不可?”
“还是说,你怕我做的诗超过你,所以才横加阻拦?”醉酒的林可文说话可没了原先的斯文,一点也不客气的朝郑轩说到。
......
“一派胡言!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和我相比!”
听了此话,郑轩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不由怒骂出声。
“好了,这位公子怕是已经醉酒,陌安公子就多包涵,不要和他过多计较了。”
此时,乔管事开口说道。“不过这位公子说的也没错,咱们贤居阁向来是不问身份,只谈学识。”
“既然这位公子有作品,就让他说出来也无妨,毕竟这结果未宣布,诗会也不算结束。”
“再说陌安公子学识广博,也不必惧他,不是吗。”
......
乔管事都如此说了,郑轩自是无法,他狠狠一拂袖,咬牙切齿地对林可文说:
“行,那你就做吧,我看你能做出个什么玩意儿来!还想和我做比,简直不自量力!”
随后便面色阴沉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林可文哈哈一笑,拿起手中的酒壶灌了两口酒,晃晃悠悠地走到郑轩的桌前,看着他的脸一字一顿的说到:
“我的诗,也叫明月!”
听到这话,郑轩的脸色顿时全部黑了下来。
竟然和他的诗起一样的名字,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林可文却并未理会郑轩,他大笑着向后踉跄了几步,仰头又是一口烈酒,随后开口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这开头的几句,就把在坐的人给镇住了,一时间四周安静无比,大家都有些震惊的望着中央的林可文。
只见林可文举着酒壶的手向上一挥,晶莹的酒水从瓶口洒出,宛若闪耀的星辰从天际撒向了人间。
他再次开口道: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林可文仰头将酒壶中的酒一口饮进,接着道。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林可文一把将酒壶砸在地上,踉踉跄跄的朝苏御走去。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双臂撑在苏御的酒桌上,林可文盯着苏御的眼睛念完最后一句诗后,就栽倒在桌子上。
这回,是真的醉的不醒人世了。
“卧,卧槽!牛B啊可文!!抄袭都这么有范儿!要不是我知道只是苏轼写的,还真被你这文采所折服了!”
林槿虽然知道这首词乃是东坡先生所著作。
但那毕竟是宋代的事情了。
现在可是大唐!
比宋代可早多了,先作出来就是他们林家的东西了!
虽说这首水调歌头已经从小都被林槿背烂了,但是经过林可文这么一番意气风发,铿锵有力的吟诵,林槿还是感觉心潮澎湃。
林槿都是如此,没听过此诗的众人更是激动,在短暂的愣神之后,不由纷纷夸赞起来。
“还有结构如此新奇的诗词?!朗朗上口,余韵绕梁,好,好,好啊!”
听闻此诗,一旁的乔管事连说了三个“好”字。
脸上写满了惊艳之色!
初唐诗风方兴未艾,大多都是写五言七律,虽结构严谨,但却因此少了些婉转悠长的韵味。
而林可文方才的诗词,完全就是开辟了一个新的诗词流派!
......
此时在场围观的众位才子,更是被这首词所折服。
纷纷叹道:“此诗结构严谨,脉络分明,特别是对于情景的把控十分到位,简直堪称极品!”
“此‘明月’一出,咱们这次诗会的其余诗作简直不值一提!”
“这位公子是何人?简直是天纵奇才啊!”
“是啊是啊,我到现在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呢!”
“古人谓余音绕梁,然日不绝!恐怕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