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爹怎么会是凶手!”见状林陶朱赶忙挡在林由奢面前。
“行了,有什么话到公堂说,我们只负责带人。”带头的捕快不耐烦地说道。
“陶朱,你爹我身正不怕影子歪,跟他们去一趟也无妨。”林由奢拍了拍林陶朱的肩膀低声说。
“你现在和这些捕快对上没什么好处,等会去找你大伯商量对策。”
听到这话,林陶朱只好作罢,看着捕快带着林由奢远去的背影,咬了咬牙找找林简然去了。
刚出门便遇上了外出采猪草的母亲,将此事简单一说,就急急忙忙的去田里找林简然。
知道此事的王氏心急如焚,但她一个妇道人家也做不了什么,只好来到祠堂给林槿上香,求他保佑自己的丈夫平安无事。
【滴,香火值+30】
【上香者:王氏】
“怎么回事,王仁伟的事怎么扯到由奢身上了。”林槿听完王氏的话皱了皱眉头,立刻动身向衙门方向飘去。
得知此事的林简然也急急忙忙地随林陶朱向衙门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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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林由奢与张成并排跪着。
“果然是你搞的鬼。”林由奢看着张成咬牙切齿的说。
“你心存不忿,用残忍手段杀害王管事,我告你也是为民除害,怎么会是搞鬼呢。”张成假惺惺地说道。
“张成,人在做天在看,你这么信口雌黄就不怕......”
“升堂——”忽然想起的升堂声打断了林由奢的话。
“威——武——”
“啪,”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大喝道。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林由奢。”
“草民张成。”
“林由奢,张成状告你杀害考场王主事,你招是不招。”县太爷开口问道。
“草民冤枉啊!”林由奢俯身磕了个头。
“大人明察,草民从昨日中午回到家中后,就并未离开家里。“
”王管事之死也是今早草民的儿子告诉草民,草民才知道的,草民怎么会是杀害王管事的凶手呢。”林由奢如是说道。
“你说你从昨日中午到家后再未离开过,此事可有人能证明?”县太爷问道。
“草民家中之人皆能证明。”林由奢回答道。
“你家中之人皆是你亲近之人,证词不能作数,除此之外,还有人能证明吗。”县太爷淡淡的说道。
“这......”听到此处,林陶朱犯了难。
这未出过家门除了家里人能证明,还哪有其他人能作证。
“既没有人证,那你可有物证可以证明自己从昨日中午起就没出过家门啊。”县太爷嘴角忽然扯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没有。”林由奢不甘的咬咬牙说道。
“林陶朱,你这既无人证也无物证的来和本官喊冤,让本官如何信你呀。”县太爷慢条斯理的问道。
“呵,”看见县太爷如此作态,林陶朱冷笑一声。
“看来这县太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十有八九是和张成串通好来害由奢的。”看到这里,林槿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说。
“看来这次的事可不好解决,看来还需要我出手帮一下他们。”说罢,林槿就打开了系统,翻看起道具来。
因为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在众目睽睽之下,林槿若是使用太过匪夷所思的道具,恐怕会招来麻烦。
所以一时间并没有找到特别合适的兑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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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话说得,难道这张成告我杀人,还人证物证都有吗?”林由奢开口讥讽道。
“张成,你可有证据?”
县太爷明显对林由奢的态度感到不满,他瞥了一眼林由奢后,开口问道。
“自然有!”张成对着县太爷拱了拱手说道。
“小人带来了人证李四,正在下面候着,大人传上来一问便知。”
“传上来。”县太爷说道。
“传人证——”
不一会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子被带了上来,只见该男子长的肥头大耳的,头发很稀。
一双小眼睛黑溜溜的,总是转来转去,象打着什么鬼点子似的。
他一上来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给县太爷请安。”
“堂下所跪何人?”县太爷照例问道。
“小人李四,是王管事府上的看门小厮。”李四嘿嘿笑着,有些讨好的对县太爷说道。
“张成说你可证明是林由奢杀了王管事,可有此事啊?”
“是的,”李四听到这里连连点头说道。
“小人昨天亲耳听到林陶朱离开我们府上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