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么疼了。
或许是它吃的毒蘑菇不多,又或许是它命大,抢救及时,年荼所担心的肝肾严重损伤并未发生。
凭借着强悍的体质和求生欲望,阿曼没有一命呜呼,身体渐渐恢复。
年荼到处跑了几天,给它多找了一些解毒药草,又去探望它。
“这几天感觉怎么样?”,她询问阿曼。
听见她的声音,趴卧在那里的雄狮猛然睁开眼,直勾勾盯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雌狮,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仰慕,挪不开视线。
直到听见费利威胁的低吼,它才回过神,打了个激灵,“挺、挺好的。”
它还以为在做梦……
原来是年荼真的来看它了。
这些天,它的梦里总是出现小雌狮漂亮的身影。她有时在娇声呵斥催它吃草,有时在温言细语和它聊天,有的时候安安静静趴在它身边、陪着它……
明明还没到雨季,就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萦绕在它的心头。
年荼毫无察觉,认真地指着自己刚刚带来的药草,嘱咐阿曼,“每天吃两棵,不要忘了。”
“……好”,阿曼又忍不住怔怔望着她出神。
费利目光森寒,喉咙里再度发出警告的声音。
闻声,年荼扭头看他,还以为他等不及了,“走吧,叔叔,咱们去捕猎。”
今天到现在一直忙着挖药草,他们确实还饿着肚子呢。
见她满脸纯真,似乎根本没意识到阿曼对她的想法,费利松了口气,心情舒畅许多。
这种愉悦的心情一直保持到次日清晨。
冰冰凉凉的露珠砸落在年荼鼻尖,她在伴侣们怀中伸了个懒腰,舒服地抖了抖毛,苏醒过来。
雄狮们低头看着她,只觉得哪里都可爱,怎么也看不够。
“年年,今天想吃什么?”
不等年荼回答,领地边缘忽然传来另外两头雄狮的吼声,在呼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