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贵族,正在和金庾信等人进行拉锯战。
安东大都护府虽说没有直接参与战斗,但是在苏定方和刘仁轨的主持之下,正在对新罗王室军进行源源不断的支持,从军备到后勤。
当然了,军备肯定是不能给唐军用的,但淘汰下来的武器盔甲还是可以支援过去的。
新罗王室军虽说是人数上占据劣势,但是由于安东大都护府在背后的支持,一时之间竟然也没有节节败退,而是开始站稳脚跟。
不过情况并不容乐观,现如今的新罗叛军,占据了四十余城,而新罗王室军则只占据了二十余城,叛军手下的新罗百姓,也要比王室军多出一倍还多。
五月二十日,大唐的使臣也到达了新罗的王城月城。
月城如今已经被金毗昙和金庾信的叛军所占据,金毗昙以“女主不能善理”为由,宣布不再承认金胜曼的国王身份,转而立金庾信为摄政王。
在历史上,金庾信是女王的拥趸,与作乱的金毗昙对峙。
究其原因,那是因为当时高句丽和百济还在。
金庾信一直主张“犬畏其主,而主踏其脚则咬之”,大概意思就是即使唐朝是宗主国,如果威胁到新罗的利益,也要敢于向其亮剑。
现如今没了高句丽和百济,而在新罗人的眼中,大唐就是侵占了他们的利益,这怎能让金庾信心服?
这也是他与金毗昙一起造反的原因。
令大唐使节没想到的是,金庾信这个摄政,既不接见他,也不让他走,就是这样找借口一直拖着。
金庾信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拖时间,直到薛延陀和倭国一同入场。
事实证明,金庾信的想法很对,还真让他等到了一个好消息。
因为薛延陀的牙帐之中,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薛延陀的真珠毗伽可汗乙失夷男,于贞观十九年的五月二十一日病逝。
其子拔灼当天便自立为可汗,并且于当日下午派遣使节,向西突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