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众人纷纷嚷嚷道:“这怎么能行?魏王这一招分明是断我突厥根基!”
“是啊,谁说不是。”阿史那笃禄说道:“我突厥自古以来,便是以游牧为生,岂能放弃游牧,而转向耕作呢?这断然不行。”
阿史那弘恩忽然道:“我看啊,这分明就是族叔你贪图中原富贵,和大唐朝廷设下的一个局!”
听到这话,李思摩是真不愿意了。
他妈的,你这小子说话也没个把门的,我李思摩是这样的人?
我倒是想设这样的局,可人家也得带我才是啊!
我想这样我这样做了。
“你放屁!”李思摩怒声道:“我李思摩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会为了富贵而出卖族人!”
“瞧瞧,恁娘的,还说你和大唐不是一路人?”阿史那弘恩一拍桌子:“娘的,你连自己的姓氏都不要了,现在都自称李思摩?还说你和大唐没勾结到一起?!”
“阿史那弘恩!”李思摩怒了:“你不要太放肆!我再怎么说,也是突厥的大可汗!”
谁料阿史那弘恩年轻气盛,根本不尿这一壶。
他一拍桌子,指着李思摩大骂道:“狗儿的,凭你也配?你不过是天可汗的一条狗!”
“混账!那你又是谁的狗!”李思摩也不甘示弱,骂了回去。
听到这话,阿史那弘恩冷笑一声:“那也比你摇唇鼓舌,对着天可汗摇尾巴强!”
“你有种,你是条汉子!”李思摩一脚踹翻一条凳子:“可你也不看看你这副德行,到头来不还是想请求内附而不得?不还是要在定襄苦哈哈过日子,凡事都要看大唐的脸色?”
“哇呀呀呀!”阿史那弘恩有些破防了。
李思摩乘胜追击:“就你?你想给天可汗当狗,还当不上呢!”
“能给天可汗陛下当狗,那是最大的荣幸!不像某些野狗汪汪乱叫,连谁是自己的主人都不知道!”
“李思摩!你欺我太甚!”
阿史那弘恩一声暴喝,一个鱼跃便冲向李思摩。
李思摩当然也不是盖的,你别看他打薛延陀不行,但打阿史那弘恩这个后辈还是手拿把攥的。
阿史那弘恩虽说是年轻,但毕竟是疏于战阵,经验不足,没几个回合便被李思摩掀翻在地,按在地上锤了几个拳头。
被扎扎实实捶了几拳之后,阿史那弘恩便老实了下来,躺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像是一条死狗一样。
李思摩拍拍阿史那弘恩的脸,啐了一口道:“妈了个巴子的,我打不了薛延陀,还打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