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特么能想到一个玄甲军能异军突起,获得胜利啊!
“嘿……”李承干嘿然道:“得嘞,一千贯,明天我让人送伱府上。”
“我也一样。”李泰苦着脸道。
现在和李象做多了生意,李承干和李泰也不怎么缺钱就是了。
这一千贯,如果是在贞观十六年,别说是李承干,就算是李泰都会觉得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然而在几年后的今天,才短短一坤年过去,李承干和李泰的眼界就拓宽到了如此的境地。
李治不一样,无论是贞观十六年,还是一坤年后的今天,他都觉得一千贯不是小数目。
老晋王穷怕了,一文钱都不敢花啊!
一想到明后天就有一百万枚开元通宝进账,李治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成了圆形孔方状。
“承让承让,大兄二兄。”李治乐滋滋地说道。
李治很乐,但其他人可就不怎么乐了。
但毕竟这是大唐皇家体育场,下面都是达官显贵,观众们也不敢爆什么粗口。
更何况,让他们输了钱的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回纥的首领,谁敢说脏话?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摄像头足而知礼节,九族挂裤腰带上也同样知道这个。
李象站在旁边有些感慨,真不愧是老银币幺叔啊。
怪不得笑到最后,这机会永远会落在有准备的人身上啊。
当然了,李象感慨的是赛马,并不是皇位,毕竟李治对于那个皇位,还真没什么准备,夸擦就砸在自己身上了。
你说说,上面一个太子大哥,一个受尽父亲宠爱的二哥,谁能想到这皇位有一天突然落在自己头上呢?
所以说这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一看命,二看运,三看风水四看姓名。
赛马之后便是骑射,李象也没留在这里,而是选择打道回府。
预赛也没什么值得看的,而且骑射这种事儿……毕竟缺少对抗。
他要是俩人骑在马上,真刀真枪对射,那李象绝对会留下来好好看一看,观摩一番到底谁射谁一百个透明窟窿。
但是射靶子嘛,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和李承干还有两位叔叔,以及阿娘和婶子们告别后,李象便准备离去。
结果刚想走的时候,便看到冲他挤眉弄眼的李厥。
“阿耶,我带厥弟回去吧。”李象会意,对李承干说道:“好久没和厥弟在一起了,正好我们兄弟两个也增进增进感情。”
“也好。”李承干并无不允,兄弟之间和睦,那是好事儿。
李欣并不在这个包厢当中,他在和李景仁他们在一起,所以李象也没带他一起走。
李象扛着李厥,一阵风一样从包厢中溜走。
“怎么,你小子不爱看?”走到外面之后,李象笑嘻嘻地掐掐李厥的小肥脸儿。
“倒也不是不爱看,只是觉得没什么共同语言。”李厥撇撇嘴说道:“阿娘和二婶幺婶在聊天,我也插不上嘴;阿耶和二叔幺叔聊天,我更是插不上嘴。”
“倒也是。”李象伸手揉揉李厥的脑袋:“要不,明天我带你和景仁他们认识认识吧。”
“不要。”李厥抱着李象的腰,笑嘻嘻地说道:“我就和阿兄在一起。”
“这傻小子。”李象失笑,伸手揉揉李厥的脑袋:“走吧,和我一起回宫,正巧现在桃花盛开,让你嫂嫂给你做桃花酥吃。”
“好耶,我要吃桃花酥!”李厥跳着脚喊道。
小孩子到底是对甜食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李厥这个七八岁的孩子。
周岁虽然是六岁,但是按照大唐虚岁的法则,李厥虚岁应该是八岁。
目送着李厥风卷残云一般,干掉一大盘子桃花酥,李象眼睛都瞪大了。
这他妈八岁?
你可真是……
“厥弟,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李象说道。
“好哦,我要听。”李厥笑嘻嘻地说道。
“就说贞观十三年的七月二十日,一声雷霆震响,夸擦——昊天上帝的身边少了一只盛饭的桶。”李象十分夸张地比了一个夸擦的姿势。
“诶?那那只盛饭的桶去哪里了?”李厥不明觉厉地问道,他还没听出来李象言语中的陷阱。
“这不就托生到这儿了。”冯盈盈一脸怜悯地看着李厥:“这傻孩子,都忘了自己是贞观十三年出生的了噻……”
本来以为自己就够瓜的了,没想到这小叔子比自己还瓜啊……
“呜哇,大兄!”李厥一下就不乐意了:“你瞧瞧冯嫂嫂,她说我是傻孩子!”
“傻孩子……”李象伸手揉揉李厥的脑袋:“你怎么会是傻孩子呢?”
李厥:……
我谢谢你啊大兄!
“不和你玩了!”李厥气呼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