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呕的气味。不过，此刻他似乎经过了一番草草的洗漱，头发稍微整齐了一些，脸上的污垢也被粗略地清洗掉了，但那股恶心的气味仍然若有若无。一见到李默，他便露出谄媚的笑容，那黄黄的牙齿，像极了秋天稻田里的稻穗。仔细观察，甚至能发现他的手指甲里塞满了污垢，看起来令人极度不适。

    此时他的这身装扮，显然是天星集团的工作人员特意为见李默而准备的。李默看着对方，彬彬有礼地说道：“您请坐，咖啡、茶或者其他饮品都可以。”流浪汉显得有些拘谨，却仍是满脸谄笑地回答：“有酒吗？小麦酒最好！”李默微微一笑，给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很快，一瓶昂贵的小麦酒被端了上来，工作人员动作娴熟地为其倒上一杯。流浪汉迫不及待地抓起酒杯，大口喝了起来，然后对着工作人员示意继续倒满。工作人员看向李默，征得同意后，李默微微点头说道：“麻烦您将那天看见的事再叙述一遍！”流浪汉看着满杯的酒，眼中满是期待，不过听到李默的询问后，还是将那天的情景讲述了一遍，当然，他隐瞒了当时的真实想法。

    马涛质问道：“你所说的这些，只要有心人，应该可以从惩戒所警察那里得到消息，请问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说的话？”流浪汉看了一眼马涛，尤其是看到那锐利如刀的眼神后，不敢有丝毫隐瞒，随后缓缓地拿出了一柄黑色的短剑。当看到短剑的瞬间，马涛霍然站起，紧接着说道：“这是 2 号大人的兵器！”李默此时看到对方手中的兵器，尤其联想到普瑞茜拉对于当时发现尸体后的尸检描述——2 号的手指是在死后被人一根根掰断的，顿时心中猜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