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扫兴!”女人白了孟凡一眼:“你太形而上学了,不是每一个人都像资本家一样要求回报,不过,既然你说了,我换一种奖励方法,你的伤口还疼吗?”
不说不知道,她这一说,孟凡才感觉到刚才被鞭笞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而是一种木,什么感觉都没有的那种木。
“你泼我的那盆水里有什么?”孟凡惊问。
“没什么,一些化学药剂而已。”女人说着又拿出一瓶液体,均匀地倒在孟凡身上,接着用手轻轻地揉搓。
“啊……”剧烈的疼痛让孟凡大叫起来,如豆粒般的汗珠不停从额头滑落,浸湿了床单。
“鬼叫什么?你应该知道,疼痛也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至少证明你还活着。”女人冷冷地说。
“混蛋,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就是个变态,疯子。”孟凡咧着嘴怒骂道。
“你说什么?孟凡。”女人瞪圆了双眼:“你居然骂我变态,你可是说过会好好爱我的,你现在居然骂我,你才混蛋呢?你才变态呢?你是混蛋加坏蛋,世界上最坏最坏的蛋。”
女人不停骂着,手上也没闲着,揉搓的手加重了很多,孟凡几乎昏厥。
“你到底跟我有什么仇?”孟凡重重地喘着气:“你如果要杀我,就给我个痛快吧!”
“痛快?你想得美,我不会杀你的,我要慢慢地折磨你,把你给我的全都还回去。”女人冰冷地说。
女人转身离去,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皮箱,她打开了箱子,孟凡用眼睛的余光看到,皮箱里银光闪闪,全是各式各样精致的刀具,就像做手术时用的那种。
“挑一个吧!你喜欢哪一把?”女人的笑还是那么无邪,像是在和孟凡开玩笑,又像是在问情人喜欢吃什么。
孟凡的心凉到了极点,这分别是要一块一块割他的肉呀!“求你了,不要这样,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对我。”
“你是在求我么?有趣,我也曾求过你,可我是一个弱女子,你是大男人,你还做过很多人的老大呢?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被你手下那些人看见,他们会怎么想你?”
女人的话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孟凡并不笨,他已经想到,自己很可能真得忘记了什么,至少,他不知道是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
孟凡索性闭上了嘴。
“你不求我了么?说不定,我心一软,就真得放过你了。”
“你如果要放过我,我不求你你也会放,你如果不打算放过我,我求也没用,不是吗?”孟凡冷冷地说。
“这才像你嘛!来,我替你选一把刀,就这一把吧!是不是很精致,跟水果刀差不多,我削苹果很在行,削人还是每一次,他们说,就这样一刀刀削下去,最后可以得到一具很好的骨骼标本,比丧尸啃得还好。”
听到“丧尸”两个字,孟凡的脑子里像有一道闪电瞬间划过,突然一些熟悉的东西涌上来,可真要仔细想起来,一切又都是模糊不清。
孟凡觉得他现在的脑子里全是水和面粉,不动则已,一动就全成了浆糊。
“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你想起我是谁了?”
“没有!”孟凡的回答简短有力。
“你现在不害怕了吗?”
“怕!”
“可你脸上的表情不像害怕?”
“怕在心里,不一定写在脸上,况且,怕也没用!”
女人不再说话,她举起了刀,仿佛在研究从哪儿下刀更好,终于,她的刀落下了,孟凡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疼痛,没有刀触碰肉的感觉,孟凡只感觉到额头有些凉,凉里还带着一丝丝的麻,一丝丝的爽,那是女人的吻。
刀确实动了,不过割开的不是孟凡的皮肉,而是他的衣服,他被剥了个精光。
孟凡以为,接下来那把刀会将他的肉一寸寸地割下来,但事实上他想错了,女人并没打算这么做。
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孟凡的额头上,脸上,肩膀上,麻麻的,孟凡忍不住呻吟,他不禁觉得有些丢人,因为在看过的毛片里,都是女人被男人弄的这样呻吟。
但是,女人的湿润的唇和温柔的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所到之处全是孟凡最敏感反应最强烈的部位,孟凡的手被紧紧地锁着,他没办法反抗,他只能随着女人的唇和手的触摸而本能的扭动,以及无法自控的本能的呻吟。
身体里本能的**之火早已经熊熊燃烧,从内而外,由点到面,小腹内的那一团火已经燃烧到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神经细胞。
“现在知道我要怎么惩罚你吗?”女人在孟凡耳边的话让孟凡从兴奋中极速回落,他的心开始更加忐忑不安,但女人的下一句话又将一切拉入梦幻。“我可是要强奸你了!”
女人的手暂时离开。她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