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多听未免伤身。”
慕容翰接话柔声对樱桃道“多唱也是伤身,樱桃,你以后须得少唱此等哀曲了。”
“是,樱桃以后再也不唱哀曲了。”樱桃点头诚恳道。
慕容翰哈哈大笑“听本公子的话也不用听到这个地步,我这个大公子还未当上世子,更不要说当皇帝了,不是金口下的圣旨,你听个六、七成,少唱点哀曲,我便高兴得紧了。”
石寒心头一跳,目下晋朝正要经受八王之乱,这个天下已呈乱象。
尤其是北方胡族都在蠢蠢欲动,连乡间也在传言河北将有大乱,各胡族将要自立反叛朝廷,自已当皇帝。
此刻,连建立“前赵”的刘渊都还未开始彻底反叛,慕容翰却就敢称自己还“未”当上皇帝,果然是野心勃勃之人。
这晚,慕容翰意气甚豪,心情大佳,不知喝了多少酒,又跟石寒和张伏利度说了多少话。
他历遍江湖,见闻广博,张伏利度见识虽陋,却聪明颖悟,心思慎密,许多言语一点就透,两人谈得极是投机。
石寒则在一边,专门打马虎眼附和,显得有些敷衍的味道。
慕容翰忽然问道“石县令,你当真不肯践行我们三人之间的这次赌约,将来谁最有发展前途,我们其余二人就一齐投奔之,全力辅佐其开创一番丰功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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