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喝,自然都不在话下。
张伏利度吃一口饭,吃一口肉,喝一口酪浆,只觉生平所吃,从来没有这般滋味。
他乃是并州乐平国的乌桓族人,在农村时,一年吃不了几次白米饭,一生更没有吃过三次肉。
至于酿浆,非但喝所未喝,简直闻所未闻。
而饭和肉,家乡乌桓的烹调之法,和今日所吃,烹调滋味相距甚远,更是不在话下。
是以他狼吞虎咽,嚼得起劲,连近半个月来的冒着风雪,马不停蹄,长途奔波而来的,身上的疲惫和痛楚也都忘记了。
和他一起伴当的是另一个身躯极其雄壮,臂长过膝,看着就很豪杰威武的鲜卑胡人慕容翰。
只听他说道“张伏兄,这些免费提供的饭食,你慢慢吃,又没人跟你抢,何必这副吃相?斯文点嘛,目今我们可是前来争婿的,可不能在汉人面前太丢脸面。”
张伏利度抬起头来,说道“你那碗肉一块也没有吃过,可不可以送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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