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傲气,年纪说大不大,如果此刻就死,灵堂不免挂上“英年早逝”的横额。
张琪瑛赶紧打断了他的话道:“兄弟,这位是茌平县的石县令,怎会与博平县青龙帮勾结?你真是瞎胡说,还不快和人家见个礼,赔个不是。”
张元不服气地冷哼一声:“哼,小小一个县令,我们理会他作甚,阿姐,你真是小题大做……”
“你懂得甚?人家乃是堂堂齐王司马冏亲信腹心,一朝齐王得势,人家石县令势必要跟着鸡犬飞升,到时候,就只有你我望其项背的份了。”张琪瑛赶紧喝斥。
“张大小姐言重了,小可一介寒素微末之身,是向你们五斗米教高攀了,不怪张公子不待见我等,唉唉……”石寒叹息一口气,自谦地说着。
跟在张元身边的中年男子乜了张元一眼,向石寒点头赞叹道:“石县令真是个谦逊的人啊,小小少年已经是六品县令,却还如此低调内俭,实属难能可贵。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