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知道所有一切的真相，已经回不去了。

    你已经改变了哥谭市的一切。并且这个时间是永远的。”

    听着小丑对自己的行为表示赞同，蝙蝠侠感到困惑不解。

    如果自己确实让这座城市变得更好，那么小丑为何还要与他作对呢？

    蝙蝠侠思考片刻后，决定向小丑询问原因。

    他凝视着小丑的眼睛，认真地说：

    “既然我已经改变了这座城市，那你为什么还想要杀我呢？”

    然而，蝙蝠侠的问题似乎触动了小丑内心深处的某个笑点。

    他突然发出一阵疯狂的笑声。

    小丑笑得前仰后合，甚至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在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后，他看着蝙蝠侠，脸上带着一丝扭曲的笑容说道：

    “我从来没想过要杀死你啊。

    没有你的世界将会多么无聊！

    难道我要回到过去的生活，继续欺骗那些黑帮商人吗？

    不，不，不，那可不是我所追求的生活方式。

    是你，你的存在和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成为了一个完整的人。”

    然而，蝙蝠侠并不认为小丑有任何值得称道之处。

    他盯着小丑，语气坚定地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是个为了钱财而杀人的废物。

    只是金钱驱使下的奴隶罢了。”

    听到这话，小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他瞪大眼睛，冲着蝙蝠侠大声驳斥道：

    “你能不能别和那些人一样说出些愚蠢至极的话语！

    你与他们截然不同！

    我所做之事，是你渴望但又无法实现的。

    你可明白？

    在他们眼中，你同样也是个怪胎，与我无异。

    如今他们之所以对你这般尊重、敬仰，仅仅是因为此刻他们需要你。

    可一旦他们认定日后的生活不再需要你的存在。

    你便会如同破旧抹布一般遭人唾弃，被无情抛弃至一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