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所有的一切都要销毁掉。

    一切会牵连到卢修斯或者是瑞秋的东西通通不要保留。”

    说完这句话后，蝙蝠侠像是泄了气一般，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似的。

    听着蝙蝠侠的话，老管家毫不犹豫地将手中最后一叠资料丢到了焚化炉里面。

    然后将焚化炉从外面关上了。

    任由那些好不容易整理出来的资料在里面变成飞灰。

    随后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向着蝙蝠侠走去。

    而蝙蝠侠则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台正在工作的焚化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悲伤和无奈。

    当老管家走到他身边时，蝙蝠侠才回过神来。

    他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位忠诚的伙伴，轻声问道：

    “那些人们一个又一个的死去了。

    阿尔弗雷德，你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老管家看着面前的韦恩先生，就像看着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平静地回答道：

    “韦恩先生，您已经做得很好了。

    这些年来，您一直在努力保护哥谭市，为了正义而战。

    但是有时候，即使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也无法改变某些事情的发生。

    这并不是您的错。

    而且截至目前，我所能给你提供的建议唯有忍耐二字。

    你必须全盘接纳眼前的所有事物。

    即便会有某些不知内情之人因之对你心生怨恨。

    但这恰是蝙蝠侠驻足于哥谭市的价值所在。

    他有权选择沦为众矢之的，亦可独断专行、力排众议。

    更重要的是，他所作的抉择皆具客观性与正确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