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慢悠悠走来的中海皇和老皇帝,远远看到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面,惊得撒腿就往这边跑来,边跑还边吼:“住手!玉九儿,你疯了吗?快住手!”
当他们终于跑上来拉开玉九儿时,海珞珞已经蜷缩在地上,嘴角渗出血迹,痛得说不出话。
玉九儿气喘吁吁地窝在君墨怀中,还佯装惊悚地嘶吼:“恶魔,海珞珞郡主被恶魔附身,你们离她远一些!”
中海皇看到自己疼爱的孙女被打成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要给玉九儿一巴掌。
君墨及时截住中海皇的手,嗓音冷厉道:“中海皇,请您先搞搞清楚状况再动手!”
“什么状况?朕只知道,朕的孙女被你的皇后打倒在地,连话都说不出。
这不明摆着是玉九儿的错吗?你想还为她狡辩?”中海皇气得反手抓住君墨的手臂,激动地咆哮着,
“朕活这么老,还从未见过如此癫狂的皇后,今日你们若不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中海国断然不会善罢甘休!”
玉九儿一脸淡定道:“她被恶魔附身,面目狰狞,还亲口承认轮船侧翻都是她指使的。
您是没见到她刚才的那副模样,简直跟她平时的温良和善有着天壤之别。
我猜她定是被鬼迷了心窍,善良的心被恶魔蒙蔽驱使才会那般胡言乱语,这才不惜损坏名声帮她一把。
不用谢!”
“你......”中海皇帝顿时气结。
玉九儿继续信口胡诌:“中海皇,以郡主的武力,我根本不可能打得赢她,面对暴露她肯定也是会反抗的。
可刚才您也看到了,郡主根本没任何反抗。
那是因为她正在跟心魔抗争,没功夫理睬我。不信您问皇上!”
玉九儿满脸无辜,面向君墨,冲他巴眨着乌黑的大眼睛,那眼睫毛一闪一闪的,很能迷惑人。
君墨拳头抵在嘴边,轻咳两声,将几十年的教养踩在脚底下,帮着玉九儿睁眼说瞎话:“中海皇,海珞珞郡主确实是该驱除心魔才行!”
“胡,胡说八道!”海珞珞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皇祖父,是她像疯狗一般乱打人的!您别信她!”
海珞珞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本想用苦肉计博取君墨或者两位老皇帝的同情,没想到却被玉九儿这个贱人像打太极一般给打了回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失策啊!
“哟!您看!郡主被我打一顿,总算清醒了?”玉九儿满脸讥讽。
中海皇理智尚存,根本不相信玉九儿的鬼话。
他凝视自己孙女那满眼的清澈,一点都没见恶魔附身的浑浊,不禁气得七窍生烟:“你们欺负我们中海国没人吗?”
玉九儿口吻严厉对中海皇道:“中海皇,您该睁开眼睛好好看一下,您觉得您这个孙女还是以前那个良善的孙女吗?
她若不是被嫉妒和欲望蒙蔽心智,能做出令人发指之事?
我阴山百姓如今死了两人,一老一小,还有十几人仍躺在床上下不来。
他们的命就不值钱了吗?
海珞珞郡主刚才可是亲口承认的,难道我不该打醒她,而是该一剑刺死她,替阴山百姓报仇吗?”
海珞珞睁着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反驳道:“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你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我根本没有承认我杀人!
那群阴山百姓命如蝼蚁,死不足惜,杀他们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现在死了还想将脏水往我身上泼吗?
皇祖父,您别听玉九儿信口雌黄。”
君墨听到海珞珞这副不知悔改的口吻,脸上寒意逼人,对中海皇沉声道:“海珞蛇蝎心肠,死不悔改,我们东朝新国容不下这样的女子!”
君墨说完视线转向老皇帝:“父皇,别人都陷害到我朝百姓的头上来了,您还要儿臣娶这种满腹阴谋的女子吗?
这种女子进入皇宫,比您之前的香妃娘娘还毒,您觉得朕是嫌后宫生活太安逸,要将一条毒蛇放在家里吗?
发生这样的事,即便她死活不承认,也不能否认她指使人陷害阴山百姓的事实。
您若还执意要与中海国联姻,那您自己联吧!这女人,朕打死不娶!”
两位老皇帝还未发表意见,海珞珞就沉不住气,忍着剧痛扑到君墨脚边抱住他的脚失声痛哭:
“皇上,您这么可以这么说我?我真的没有害阴山百姓啊!
就算你认定轮船侧翻是中海人所为,可您怎么如此肯定是我指使人做的呢?
您这么说对我不公平!
我一颗真心难道您当真都不看不见吗?”
君墨对海珞珞已经失去耐心,直接一脚将她踢开,就像踢走令人嫌恶的抹布似的。
接着对她语气冰冷道:“即便你对朕有救命之恩,在你对无辜的阴山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