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了想,小夜愿意亲近自己。
那就证明没有大问题。
往坏了想,她是不是……有可能又想来之前让安诗瑶看到,那种事?
缪雪儿与安诗瑶是有绝对不同的。
“小夜,很想念大哥哥。”
注视她掀开衬衣扣子,里面光滑的布料。
啊?
还是死库水?
牛仔裤里居然还穿着白丝。
这和当初发照片来时的装扮没差。也就是说,从那天起,就一直等着。
1/3的良心隐隐作痛。
妻子在航站楼外苦苦等待,而作为丈夫的自己,去了别的地方,与另外的女人翻云覆雨。
真该死啊。
“小夜,生气了。”
“所以,大哥哥得让小夜不生气。”
“……”
就因为她是这样的态度,苏明才分不清她到底是怎样的情绪。
说实话。
安诗瑶那次,见过她掉眼泪。
而这次她平静的过分了。
“大哥哥,不想念小夜?”
被纯洁无垢的眼瞳盯视着。
苏明忆起不少事。
比如跑去钓鱼,她应该对钓鱼不感兴趣吧。
但还是跟着自己风吹日晒。结果一整天下来连小虾米都没有,她倒是来咬钩了。
到最后只记得她鲜明的笑脸,船震。
不过让人感到愉快、舒服的并不是身体。而是那张洋溢笑颜的脸。
苏明觉得。
即便夏夜再怎么表现出不在意,平静。她也不可能毫无波澜。
那是一种令人鼻酸的“体贴”。
也正是因为这份‘体贴’让苏明越发想弥补些什么。
“小夜,等我会加拿大。”
“再去教堂结婚吧。不对,每个国家风格的都来一次。”
“大哥哥,色。每次结婚,晚上都会去做瑟瑟的事。”
“不是,是正经的结婚。”
“瑟瑟,原谅不是正经的事?”
“那也是正经事。”
“小夜的内,是可以直接从裤袜里拆开,取出来的喔。”
“……”
老实说。
见到她坐在面前,褪下牛仔裤。露出半透明,很容易见到纯白小裤的姿态。
很涩。
但苏明起不来。已经疲了。
“全是,她的味道呢。”
不过换句话说。
和夏夜瑟瑟,苏明就从来没担心过体力不支。
她的尾巴从裤袜里溢出来。
要形容的话。可能那就是类似游戏里的泉水。
“大哥哥,想换地方吗?”
“……”
换吗?
身边就躺着缪雪儿,她鼻子也很灵。
就算不醒,明天起来也会闻到。
“不换。就在这。”
苏明是觉得。
一碗水可能真不好端平。
顾此失彼?
不。
不是考虑这些的时间。
现在自己有一点犹豫都是对小夜的不礼貌。
“小夜,学了一些动作。”
“这样,会不会很涩?”
是说。
她躺下去,但又没完全躺下去。
白丝包裹的嫩足交叉,抬起到一定高度。
见着她把可拆的裤裤取出来,小手比成耶的状况。隔着一层白丝,显得非常瑟气。
太涩了。
“……”
她收回尾巴。
漾起笑颜。
“大哥哥,看起来好石更。”
“会直接,戳穿裤袜吗?”
“是可撕的喔?”
“……”
苏明没撕。
很容易给她白丝褪到双膝。往前压着她的双腿。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大哥哥。”
再要动之前。
后腰被夏夜的嫩足钳住了。
“小夜,还有问题。”
“嗯?”
“梦,对大哥哥来说真的没有任何风险吗?”
“没有。”
“……”
还是不能动。
但她可以动。
嘶。
这绝对又是学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以前不是这样。
“小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这回,她搂着苏明的脖颈。嘻嘻的笑了,“大哥哥刚才说的,下次结婚,是在几年几月几号几点几分呢?”
双腿放松了。
“每天。”
与缪雪儿完全不同的低声伏在耳边。
苏明